良岫心中大赞,道:“这小丫头说话越来越像老先生,有事理得很呀!”“她都快变成书白痴啦!每天捧着书籍读,也不嫌累眼睛。”“流月也该读读书了,前人云:‘腹有诗书气自华’,读书能够开阔气度眼界。”“哦——奴婢晓得了。”
惜月悄悄取下良岫的面纱,这冰蚕纱虽薄如蝉翼,却并不透光,且贴服得很,良岫戴在脸上并无任何不适。流月端过净水,水面上漂着几片花瓣,淡香幽幽。良岫洗过脸以后,惜月取出胭脂香粉青黛为良岫扮装,看着惜月当真的模样,良岫笑道:“不必如此叫真儿,老是要用面纱讳饰住的,不打扮都没干系。”惜月正色道:“奴婢不如许想,蜜斯虽面上有胎记,却生的花容月貌,固然无人能见蜜斯真容,但蜜斯要珍惜本身的容颜,不成自暴自弃。”
良岫由流月、惜月搀扶着到了花厅正位坐定,不觉心中猎奇:“王爷所恋之人莫非名字中有个玉字?怎的这三位夫人个个都叫‘玉’?”想到这里,忽而一种情感涌上心头,只得收转意义,稳放心神。
良岫不解,道:“夫人?甚么夫人?”
主仆梳洗打扮完,仆妇们也已做好早餐,摆放结束。良岫又到厅中由两个侍女服侍着吃过早餐,才让流月扶着在院子里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