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顿,纤细白净的手指终究微颤着伸了出去……
良岫有了些醉意,以是没有感遭到冷,也没重视鸟儿为何拜别。她的心早已离了这里,去处谁也不能体味的处所。
流月道:“我们何尝不急,蜜斯性子虽驯良,唯独这件事谁也冒犯不得,每逢夫人忌辰,蜜斯就要单独待着不准任何人打搅,我们每年都只能是远远地等着,甚么时候听到一曲琴弹完了,才敢上前服侍。”
惜月安抚着菊烟,打发她和余嬷嬷睡了,便又回到院门口和流月一起站在那边静听。彻夜为何琴声久久不至?
问杏轩里,小丫头菊烟有些坐立不安,“天这么冷,山上又黑,王妃身子刚好些,待这么久如何受得了?二位姐姐,我们快去接王妃返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