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人的神经都紧紧绷了起来,像是被拉满的弓弦。
牛小二就等着他这句话呢,笑着摆手道:“这还不轻易!”说着回身就跑,“我去借来便是。”话音未落人已经蹿出几丈远了。
“你要做甚么?”张暄走近她哈腰盯住她的眼睛,低声问道。
张阳好武,对武功兵器有一种近乎固执的固执,是以第一批连弩做出来以后,他就缠着定北侯死缠烂打的要了一把。
但即便如此这连弩的能力也足足比浅显弓箭大上十倍不足。
这时她脸上倒不似先前那般阴云密布了,而是挂着几分兴味。
张暄看了看钱泌征,转而又去看张晴,见她将手臂搭在椅背上,手托着下巴正没事人般坐在那边看着这边发楞呢。
张暄听牛小二和她插科讥笑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正要再经验他,俄然闻声钱泌征道:“小兄弟,可否将这连弩借与鄙人一观?”
张暄气结,却又无可如何,只得退到一旁。
说时迟当时快,牛小二将连弩对准钱泌征只是一眨眼的工夫,紧接着他轻翘唇角,将身子调转方向,似是连看都没看那边,扳机松开只听“嘭、嘭、嘭……”接连数声,劈面的草靶子已经连中数箭,最后两箭畴昔,它已经接受不住如此大的打击,轰然倒地。
莫非mm要杀了钱泌征?
飞将军李广能一箭穿石,还能连射数人,但是有了这把连弩,飞将军的数十年苦练竟也微不敷道了。
这时牛小二才对张暄欠了欠身,唤了声:“大蜜斯,”算做见礼,接着回道:“小的传闻这几天我们府上来了位箭道妙手,特地来见地见地。”
钱泌征不是几岁的小孩子,天然听得出这小子别有用心的言辞,但是他却也是个血气正盛的少年,恰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既然对方亮出架式,他天然不畏接招。
钱泌征伸手要接,他却俄然今后退了一大步,端起那弩机对准钱泌征,“咔哒”一声扣动扳机。
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也许,能把这小子吓归去也不必然。
张晴忍不住笑得更欢,等姐姐晓得的时候,她已经把阿谁碍眼的人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