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宫女瞥眼看向慕容一潇,慕容一潇顿时明白她的企图,青衣宫女侧过脸,嘴角爬动着道:“回禀皇后娘娘,是阿香姐姐命奴婢这么做的,阿香姐姐说,过后如果到手便把奴婢从牡丹园中带到东羽宫,奴婢一时胡涂,听信她的话,犯了大罪,还请皇后娘娘从处。”
阿香焦急辩白道:“皇后娘娘,别听她胡说,奴婢没有说过。”
但见那人,咻地逃窜,秦钟叫上几个脚力较快的小寺人,追了畴昔。
皇后看着透着硬亮的桌子,凤眸咻地看向地上的青衣宫女,厉声喝道:“说,是谁让你对贤妃动手的?你若从实招来,本宫能够让你死的不消痛苦,如果半句虚言,定让你全族陪葬。”
姜太医趴在地上,弯了哈腰回道:“是,微臣自当竭尽尽力。”
看来还是皇后对皇上的用情至深,不然她又怎会这么体贴他的孩子和他的妃子。
慕容一潇和惠妃都悄悄的看着这统统,冷静不语,只要她们晓得皇后为何焦急,为何气愤?
慕容一潇心知不妙,但是,贤妃现在还不能死。
“不会真是她吧?”
青衣宫女垂着头,沉默不出声,皇后见她心气倒硬实,怒喝道:“来人,给我掌嘴,打到她说为止。”
姜太医微抖着一双枯干的手,拜了一拜,道:“回禀皇后娘娘,贤妃娘娘像是掉入了水中,才导致寒气入体,接着又动了胎气,并且之前又像是服用过甚么伤胎之药,现在怕是龙胎在腹中已停止了心跳,必须为从速贤妃落胎,不然贤妃娘娘性命堪忧啊皇后娘娘。”
青衣宫女被松开,趴在了地上,又艰巨的从地上爬起跪着,禀道:“回皇后娘娘,奴婢是奉了……奉了阿香姐姐之命。”
皇后声音似有些分裂,喝道:“给本宫查,本宫要晓得是谁让贤妃掉入水中,是谁给贤妃吃的伤胎之药,另有把观景楼阿谁宫女给本宫带过来,本宫要亲身鞠问。”
皇后凤眸微闪,寒气逼人,一一扫过世人后,叮咛道:“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