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惊奇问:“主子,崔公公是皇上身边的,和他讨要,不是即是和皇上讨要?那奴婢岂不是更不能出去了。”
几人进入寝殿,阿香上前近身禀道:“启禀昭华,这小蹄子嘴里说的话,仿佛与太子有关,奴婢带她前来,细心查问。”
何莲颤巍巍的两个胳膊拄着全数重量,惶恐失措的说着,将头压到最低。
慕容一潇轻声道:“你放心,到时你和崔公公该如何回禀,就如何回禀,你定能出得了这宫门。”
“奴婢没做甚么事情,奴婢只不过和其别人说了一些有关……有关昭华您的闲话……”
初夏的巳时二刻,豆大的汗滴充满何莲的脸上,滑落的一颗,触肤冰冷,本来出的是盗汗。
慕容一潇侧过甚,细看下跪之人,只听何莲求声呼道:“昭华饶命,昭华饶命……”
而现在转了心性的她,短短的几个字,便让她如坠入暗中的冰窖中,何莲心惊的不得不实话说出。
慕容一潇淡淡的望着她,问:“本宫想听有关上都太子之事,将你晓得的全数说出来。”
何莲听闻要将她交给外务府,心下忙的也健忘腿上已跪的麻痹,向前爬起,谁知腿下有力,颠仆在地,嘴里不住地喊着:“昭华恕罪,奴婢知错了,请昭华不要将奴婢送去外务府……”
“阿香,本宫需求你出宫一趟,替本宫查件事情。”慕容一潇道。
慕容一潇也不知,这背后之人是敌是友,目标安在。
慕容一潇回过神,才知本身已经思虑多时,便开口道:“叶和,你将何莲带至外务府,说她暗里目无尊卑,诽谤主子,漫衍谎言,看他们如何措置。”
何莲对着襟角,掠过眼中的泪,立起半身,将她在后院中和叶和说的事情,又重新说了一遍。
何莲连连磕了几个响头,满脸泪水,如空落的雨滴,啪啪地打湿青亮的石板地,咽过一口气,道:“回昭华,奴婢……细心说,求……求昭华饶过……奴婢。”
阿香见她沉思,也不敢上前问话,在旁悄悄的候着她。
阿香将信将疑的说:“真的?如果如此,奴婢这就畴昔请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