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恭翼问:“甚么前提?”
以是水患如何降到最低丧失,是重中之重。
慕容一潇弯起嘴角道:“据鄙人重新尧来时听闻,幽州和秦州之地汛期已至,而新尧上游青州之地的水坝又被冲毁,下流的幽州和秦州在黄江两侧的农田也已深受其害,鄙人得知此过后,便命副使和新尧神医郭雪彦前去帮忙,只但愿黄江两侧的百姓早日离开痛苦,不知陛下可知此事?”
钱恭翼面善和蔼的笑笑,只是越笑嘴角弯起的弧度越浅,最后待慕容一潇垂首之际,面色冷下。
钱仲苏垂着头,寂静半晌,抬开端回道:“父皇,儿臣正在和他们商谈,此事很快便有成果,父皇,请将此事交给儿臣,你的身材为重。”
几番思虑后,钱恭翼便等不及问:“如果你不能做主,你归去便让你们新尧天子亲身写上和谈文书,再带来如何?”
户部尚书邹天请命,“启禀皇上,此事倒也不消太子亲身前去,由微臣暂代也是能够,也请皇上给微臣一个将功折罪的机遇,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别的水患一过,田间的鼠患,虫患,瘟疫,接踵便会产生,这才刚入夏,便如此,那若到了隆冬时分,水季到临,西越怕是雪上加霜,海内必然有暴动,再加上荻党之族每年入冬前来惹事,内忧内乱,西越该怎办?
钱仲苏闻之,脸上蓦地暗下,“妄图,他楚唤过分份了,他岂不是想趁火打劫?拿一个小小的堤坝,来调换五座铁矿,他的确就是在妄图……”
“你本就有罪,此事未及时上报,朕正想着该如何措置你,既然你情愿前去,那便去罢,只是有一点,必然要稳住灾黎,勿要形成发急,别的自古水患过后,必有瘟疫,带几个有经历的太医,以备不时之需。”钱恭翼道。
钱恭翼冷哼道:“哼!好个楚唤,这翅膀还没长硬,便敢在老虎嘴上拔须,敏政,你本日领旨前去国库拨出30万辆白银,亲身送到哀鸿手中,朕记得在幽州和秦州之地另有一个堤坝,你差人前去那边修堤,别的引黄江水至支流,来减缓灾情,你本日下朝后,便速办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