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一潇摇着头,叹声道:“本宫正为此不解,本宫觉得求着他,他定会同意我们分开,只是不知他为何俄然下了这道圣旨,并且还不准本宫外出,莫非他也会有至心的时候?”
楚唤回到长生殿,一脸郁结难舒的模样,坐在长榻之上,心中想起过往,想起他们曾同床共枕,想起她未窜改之前,整日围着他问东问西,想着以平常常往她宫中跑,两人默契的在余晖下,读书练字,那些光阴真的是一去便如握不住的流沙,消逝。
惠妃几次话意都想问慕容一潇此次外出的详情,皆被慕容一潇奇妙的转移话题,几次三番下来,惠妃皆不胜利,无法之下,瑰美人见两人之间的氛围似有一些对峙,和缓的笑道:“两位娘娘,你们看内里日头恰好,我们不如去内里逛逛,前两日刚下过雨,听下人们说,御花圃的水池中,并蒂芙蓉开的极好,错过这几日,便要等下一年了,mm心中极其心痒,两位姐姐摆布无事,不如陪着mm一同去赏识?”
三人一同出了东羽宫,往御花圃的观景楼去。
慕容一潇赶紧上前扶起两人,命阿香看茶入坐,惠妃和瑰美人谢恩后,便碎着步子,走到圆凳边,坐下。
阿香拥戴着点头。
惠妃和瑰美人进入正殿,见慕容一潇在右偏殿倚着书桌而坐,一身素白云锻坦领束腰裙,外罩一层淡紫色的娟纱,飞仙髻的两边,一对羊脂白玉镶金流苏珠缀,斜着头,看着书。
阿香垂下头,回道:“是,贵妃娘娘!”
这些日子现在细想起来,如梗在喉,是他抓不住的晴光,是他没有珍惜。
惠妃也笑着道:“是啊,美人,这贵妃娘娘的宫里,天然嘴巴是最紧的,我们姐妹之间不必顾及这些。”
阿香嘲笑一声道:“贵妃何必管他,之前他不是脱手打娘娘,便是算经心秘密杀了娘娘,就算他克日有所窜改,也窜改不了他的内心,只怕他是念在娘娘的拯救之恩,也未可知。”
惠妃抿了抿唇,心底哼道,你不能受为何还不在门口迎着,明摆着用心,还说这么多的客气话,内里溜了一圈返来,当真架子摆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