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和笑道:“以是奴婢才说她这是自掘宅兆,只怕她此时还竟不知,感觉凭着皇上的宠嬖便可觉得所欲为,宫内的升迁调任满是由皇上和皇后亲身过问的事,她一个西越的公主刚嫁过来就指手画脚,也未免太不晓得天高地厚了……”
阿香诧异道:“想不到晴妃竟然如此大胆,这但是欺君之罪,她也敢乱来,仅凭一己之私,就换掉尚食管事,她眼中可有娘娘和皇上?”
慕容一潇悄悄的含笑,道:“晴妃若现在能好好闭门思过,说不定会保住她的性命,如果持续如此放肆霸道下去,只怕皇上也不会容她。”
阿香俯下身子道:“是,娘娘,奴婢晚膳后便去各宫下懿旨。”
叶和眯着眼笑道:“娘娘你猜尚食局的尚食大人是如何被换掉的?”
阿香低声回道:“是,奴婢定会叮咛上面的人,让他们时候盯紧她们两人,娘娘遣派奴婢做粗活时厚交的那几小我,该是她们报恩的时候了。”
慕容一潇平淡的弯弯嘴巴,便扶着阿香回宫。
慕容一潇一身凤装,戴着凤冠,神采极严肃的端坐在太师椅上,妆容虽平淡,但是望着她的阴沉的双眸,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样,看着各宫妃嫔说话。
翌日,各宫妃嫔应着懿诏,一大早都来到皇后宫中存候,顿时候,安静数月的尧宫,又热烈不凡,东羽宫内大大小小的寺人宫女,有序地忙着。
叶和嘴角弯的更深,道:“阿香姐姐,这就是最让人痛快的处所,因为皇上这几日正在为南平和西夷的事劳心,后宫世人谁也不见,晴妃有委曲无处说出,只能忍着,而沈婕妤贵为皇上的妃嫔,而晴妃只是一个妃位,上有贵妃和皇后,任谁也不会服从一个刚入宫的妃子的调派,将沈婕妤关了去,此事可大可小,宫里人又极其慎重,此次让晴妃吃了个明亏,也是痛快。”
慕容一潇见世人喝过茶水,指着边上的点心说:“尚食局的人费经心机,为讨本宫欢心,特地做来的香酥糯米绿油糕,味道真的让本宫难以健忘,各位无妨也来尝尝?”
“皇后娘娘,这是甚么?如何这么难吃?”储昭仪难以置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