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一潇只是悄悄的垂着头,等着楚唤的号令。
张太医惊吓的忙跪下,衰老的身子躬着,满头的汗珠,顺着两颊流下,颤巍巍的道:“回皇上,微臣不敢欺瞒皇上,微臣诚恳说。今早,天未亮,瑰美人身边的宫女,哦,就是躲在帘子前面的那位,到臣的寒舍,说本日瑰美人要有事想乞助,并给了臣一千两黄金,如果事成以后,她应允臣还会有二千两黄金,臣一时起了贪意,承诺了瑰美人,与她一起构陷皇后娘娘,做了这等胡涂事,当时瑰美人说了,此事谁也不会祸及到,臣才承诺做的,皇上,是臣一时胡涂,犯了诽谤皇后的大罪,皇上若降责便见怪臣一人,千万不要祸及臣的家人,求皇上开恩!”
公然,惠妃听不下去,忙上前说道:“皇后娘娘此话怎讲?皇后娘娘莫非思疑张太医的医术?瑰美人现在这身材,没有一两个月,是很难规复,张太医德高望重,是太病院的医术最好的一名,皇后如此空口白牙的问话,一定过分度了?”
“皇上耐烦听便是。”慕容一潇冷声道。
慕容一潇“呵呵”笑两声,问:“瑰美人,本宫如果你,便会服从皇上之言,从速卷着铺盖走人,呵呵呵……”
慕容一潇浅笑着,轻声道:“是啊,皇上,臣妾的阿香只不过是中了蛊毒罢了,何况本日之事,瑰美人的身材也实在不能再持续查询下去,皇上还是让瑰美人歇息几日,再行措置,臣妾不急这一时。”
慕容一潇早就推测楚唤会对此事不作任何措置,神情也没有半分绝望,只是扬声对张太医道:“张太医,本宫劝你主意向皇上辞去太医一职,不然……不消本宫说的太明白了罢?”
张太医连连在地上叩首,谢道:“臣谢皇后娘娘指导,谢皇后娘娘不究查臣诬告你的罪,臣谢皇后娘娘!”
惠妃闻后,看了床上的瑰美人一眼,不敢信赖的摇着头,方才还感觉她受了天大的委曲,想为她苦言相劝,没想到转刹时,她竟然是此事的策划者,她的心机当真让她惊骇。
慕容一潇轻柔的声音回道:“回皇上,臣妾句句失实,皇上如果不信,臣妾也无话可说,只是臣妾想问一问瑰美人,不知皇上可否同意?”
慕容一潇笑着问瑰美人:“本宫过不过分这就要问瑰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