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还是从速命令,在赤哈各处关卡要道严禁保卫,驻扎兵力,哥哥昨日做了胡涂的事,差点将新尧的德贵妃欺侮了,德贵妃此人是有仇必报,儿臣是怕她借机想撤除哥哥,父皇哥哥身边必然要妙手庇护?”慕容一潇道。
慕容一潇抬起眉,她没想到慕容庭会如许想,她一心一意的为上都,但是换来的只不过是已经出嫁的公主?
在其位谋其职,一日为皇上,就要为一国的百姓着想,出嫁的女儿也只能万分谨慎的对待,这就是皇权,这就是帝王……
直到一个半月后,楚唤亲身来赤哈,慕容庭这才亲身访问。
慕容庭看着慕容一潇,点点头,“那新尧来的使臣,伶仃和你说了甚么?只是新尧天子的身份?如果只是这个,父皇到不明白他们的企图了?”
刘岐看向正摆布难堪的慕容一潇,刚想回禀,但被慕容庭禁止了,“朕在问朕的皇儿,不消你替她说。”
慕容一潇摇点头,道:“父皇,儿臣逃出新尧和任何人都无关,儿臣只是为了阔别楚唤,仅此罢了,父皇,他只是儿臣的一个知己老友。”慕容一潇解释道。
“父皇,楚唤是想让儿臣回到他身边,但被儿臣回绝了……”
“父皇,儿臣辞职,儿臣反面母后告别,还请父皇代儿臣向母后请罪?”
慕容庭眯着双眸,略有疑虑的问:“潇儿,你现在已是出嫁的人了,你说的话,有些事父皇要细心想想,你能明白吗?”
“嗯,本日先到这里吧?父皇是信得过我的潇儿,潇儿如果不顾父皇母后,大能够和新尧使臣一起分开这里,不必在这里陪着父皇母后,是父皇多心了。”
两人密谈好久,从日出到日暮,慕容庭一向礼待楚唤,千万没想到,两今后楚唤竟然分开赤哈,而秉州的重兵,楚唤也退去。
三今后,赤哈城中各处防备,凡外出者,一并报削发人及族里的明语,赤哈城中不准外人进城,全城的各个要道都被重兵扼守。
慕容庭此时如惊弓之鸟,不敢对任何人信赖,毕竟谈及存亡存亡的大事,如果他楚唤安排细作,满朝文武根基皆是,又哪来思疑潇儿?
“父皇,儿臣和他没甚么干系,父皇体味儿臣,儿臣的心,早已在哥哥去上都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慕容一潇低着头,淡声回道:“父皇,儿臣不想扯谎骗父皇,儿臣现在还不想说,还请父皇不要再问儿臣了?”
此人不管他是谁,如果他能护的慕容一潇平生全面,他慕容庭此生也算无憾了,即便上都被灭,他也要和上都共存亡,毫不会弃他的子民于不顾,而慕容仞此次前去寻觅慕容坚,只怕很难返来,他若和慕容坚一起,慕容坚毫不会因一己之私将他撤除。
“是啊皇上,传闻曾经这个德贵妃有一次被一名贩子给坑了,骗的她十几处田亩,而后,德贵妃忍了两年,硬是从那人手中夺回十几处田亩,别的将那人的产业房田,一并都吞掉,这才使得德贵妃在商贾中,居于不败之地,此人不但聪明,并且故意机,有手腕,实在需谨慎。”刘岐见慕容庭对他的态度有所改良,这才敢在他面前说话,
慕容庭连连点头,慕容一潇带着刘岐渐渐退出大殿。
慕容庭倒是没想到,在两边将要开战的时候,楚唤竟然会潜人来寻本身的女儿,看来潇儿在他的心中还是有些职位,不然,他也不会冒这么大的险。
“如果他真将你当知己老友,会在这个危难的关头不离不弃,潇儿也算是有福之人啊?”慕容庭微浅笑道。
“父皇,哥哥的事还是由哥哥本身决定,毕竟谁也代替不了他?”
“嗯,仞儿身边是需求多加些人手,只是你哥哥的为人,你是清楚,为父也无能为力,他都是被你给母后宠坏了,现在竟是这般肆意妄为,父皇只怕百年以后,无人再庇护他,他到时该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