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一潇羞怯的点点头,应着楚唤任何的要求。
小简告饶道:“阿菲姑姑,奴婢真的不知,俞美人让奴婢喊了姑姑多次,姑姑瞥见奴婢给你使的眼神了,奴婢只是卖力传话,至于俞美人想和姑姑说甚么,奴婢真的不知……”
楚唤走出去,看到这么温情的画面,内心柔嫩下来。
慕容一潇第二日便听小娇说,皇上一大早便将远在青南城的程如是召回,命他速速回城。
一天下来,慕容一潇在极其和谐的欢畅中,缓慢度过,晚膳后,楚唤回殿内歇息,慕容一潇一边看着楚曜睡觉,一边在旁和奶娘说着话。
“臣妾晓得皇上内心非常看重臣妾,臣妾也是女子中极其幸运的一名,只是,这个幸运也只要臣妾有罢了……”
宫内谁不知,如果获咎皇后娘娘,谁有好果子吃?看看之前的敏昭容和红美人,再看看现在的俞美人,哪个有好了局,更别说她们,只是奴婢的命,贱命一条,到了皇上手中,岂不是等死的份?
慕容一潇说着将怀中的楚曜递给奶娘,然后在小娇的帮扶下,落座。
程如是回到府中,下人们为他洗漱换衣,送饭喂汤,阿香在一旁帮着下人一起服侍程如是。
他的目光仿佛被她牵引着,没有目标的想多看她两眼。
楚唤听着慕容一潇话中有话,猜想着,只怕本日阿香来此,和她说了一些话,才会让她胡思乱想。
“臣妾很感激皇上的看重,只是皇上也知思念的滋味,而现在,本来臣妾身边的阿香,也端庄历思念之苦,皇上可否召返国师几日?臣妾不是故意想滋扰国事,只是臣妾的确心疼阿香,实在不忍心她每日独守着国师府度日?”
程如是伸脱手,取出怀中久放的长生结,那是他独一留下的东西,他一向不舍得扔,他也不知为甚么,前次和她冷过脸,也是这般,久久的回不过神来。
“阿香自问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国师之事,国师本日这般说,阿香明白了,从今今后,阿香不再叨扰国师,国师自行简便,只是有一点,国师既然将阿香娶进门,要让阿香走,便给阿香一封休书,阿香便不再胶葛,今后两人天隔,绝无来往,阿香说到做到,等着国师的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