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甚么？皇后再次疯掉？她之前疯过？”程如是敛声问。
阿香晓得这个是不情之请，要让刘岐入宫见慕容一潇，还要瞒过皇上的眼目，此事一个不谨慎，便会惹来杀身之祸，程如是他必定不肯意。
他佯装着对她冷酷，恐怕她瞧出他的非常，好不轻易将她遣退，这才悠悠的拿过来，方才安排在一旁的画像。
慕容一潇每日极少笑，除了见到楚曜以外，脸上老是挂着一丝忧愁，她日日梦见上都百姓在找她报仇，她的父皇母后日日流着血奉告她，都是她害的，要她偿命，乃至慕容仞也说她，都怪她。
然后将画像和长生结放在一处，叠好，放在随身照顾的一个锦包中，锦包上面留不足香，那是她为他所做。
阿香一脸惊奇地望向程如是：“真的，国师？”
阿香苦笑道：“国师，这不也是你所但愿的吗？阿香走了，再也不会有人让你每隔一段时候寄东西回府？阿香自知留不住国师你的心，阿香也不想迟误国师的今后，并且上都都被你们灭掉了，阿香也不成能再持续喜好杀族，杀国的仇敌，国师请看在阿香也曾至心折侍你的份上，帮阿香一次？”
悄悄的叹了一声气，将怀中的长生结放在画像的中间，在留白处，添上：吾妻念氏之赠。
阿香带着一丝含笑，擦掉头上冒着的盗汗，她晓得他情愿帮她，他必然是为了公主才会不吝获咎皇上而应下来。
她不敢入眠，一入眠就不断地做恶梦，日趋见她精力极差，面如槁枯，形如失神，让人望之痛心。
程如是本觉得她本日来找他，是想通了之前的事，特地来找他乞降，没想到她竟然为了皇后，而要放弃侧夫人一名，她支出了多少尽力，才换的统统人的喜爱，她不是不知？
“嗯，你先归去吧，本尊先去安排一下青南城的人？”程如是淡声道。
“已经没甚么事了，你下去安息吧？”程如是冷酷的号令道。
程如是不敢信赖，慕容一潇竟然因为此事而发疯了，那若换成阿香呢？她此时的心志是不是和慕容一潇一样果断？毫不会再待在新尧？而她方才说的，以侧夫人之位调换，她是抱了几层的心机？
“如果如此，那就见一面，只不过不能见人，只能隔着墙说话，如许也能接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