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的爱人,只是他们却没有善终。
单昀孑然一身,单独陪了周毓白那么多年,从他还是寿春郡王的时候,到出事软禁,再到昭雪冤案,授封淮王,他一向都陪在周毓白身边。
他不过是个寒微的人,向上天祈求一个与她再续前缘的机遇罢了。
因为她出世的那日子,恰是与“她”相隔了整整三十年。
“单叔,你要和我说甚么?”
他在内心对她说。
周毓白感觉实在现在活着,也早就没了滋味。
一个底子不算熟谙的女人,还是一个已经死去的女人,竟然会让他如此……难以割舍。
他站在十步以外恭敬地朝周毓白施礼。
垂垂规复了统统影象后的周毓白愈发沉默,仿佛守着那些回想是最成心义的事,其他的事,不再能引发他的兴趣了。
上辈子的成果赢了又如何呢?他将本身所爱的女人亲手送向了天国,他让他的儿子年幼就落空了母亲,他本身仍然郁郁寡欢,不得善终。
“是啊……”
先皇五个儿子,几近满是死于自相残杀。
“晓得了,单叔。”
哪怕血肉是,灵魂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