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将来得及搭话,清愁抢着道,“席哥哥,你一口气说这么多夫人,不累么?”
“我明白了,既是为大局着想,我又岂是那不知进退的人。乐扬对你的心,亦是可昭日月了。”我勉强回道,话里已是掩不住一股恼意,内心也跟着惶恐起来,就像筹办立马要和他辩论,脸上微微发烫。
我呆了半晌,结巴道,“你是,乐,乐扬?”
他遂渐渐把我放开,眼里尽是惭愧,解释道,“是我的错,明天不该喝酒的,谁知就醉了。”
好一副天姿国色,一貌倾城!向来没有见过美得如此摄民气魄的女子那眼角的一颗朱砂痣跟着睫毛的跳动若影若现,特别楚楚动听。
他醒了,我的心立马怦怦直跳。
清愁偷偷戳了我一下,我方才缓过神来,这时她已经行至我的面前了。
说实话,看到乐扬受娘如此萧瑟,我心中确切暗喜了一阵,固然我明白,本不该将这股不甘和委曲记在她身上,但娘的态度多少让我欣喜了一些。
“你过来!”娘二话不说,拧着他的耳朵就往我这边拖了过来,吓得我从速出声儿,“娘,别如许。”
“清愁,别难堪席先生!”我悄悄警告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