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礼笑了一下。
“夫人!”九菱追在前面大喊,“夫人!”
九菱警悟地抓紧了我的手。
那人听罢,悄悄踢了一上马肚子,举动手里的长鞭,一字一句问我道,“他说的,是也不是?”
如果不是切身经历,谁也没法设想,他凭一匹马,一支枪,一双臂膀,就将我从千军万马中挽救出来。
阿礼立马安抚道,“别难过,等天亮了,我们持续找她。”
他仰着下巴,问那老伯道,“你说,这是赵重山的夫人?”
这时候一道白亮的信号箭不声不响地划亮了头顶上的夜空,当最后一丝火花也埋没在乌黑的长夜,我晓得,颍汌失守了。
我只好道,“这不一样,她是我mm。”
那老伯一听,在旁吓得瑟瑟颤栗。
阿礼不敢恋战,杀出重围,夺路而走。
重山朝他抿抿嘴,感激道,“好兄弟!”
颍汌失守后,义兵被追至城外三十里处,重山带着剩下的兵马躲进了传说中的银蛇岩,方才临时避过了秦军的追击。
“嗯嗯。”我的眼角无声地滑下一串泪,mm啊,你必然要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