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华听得头皮一阵发麻,但她还是快速规复了平静,稳稳回道,“那又如何,这里,没有人见过萧胤,就算棋在齐王处,也不能说齐王与他有甚么相干。小巧棋是罕见珍品,爱棋之人皆想得之,齐王如果费了心机,从别处网罗了来,又如何样呢?”
她朝外一望,便见清华并盈袖两个,一前一后从帘后走了出去。
对此,清华与重山天然是更加狐疑了。
锦书倔强地咬着唇,她也晓得,魏王的死,不能全数怪到重山和清华头上,换做是魏王,当初不也是设了池鱼宴筹算要重山的命么,这你死我活的游戏,本来就没有甚么对得起或对不起的说法,她只是求一丝丝但愿的火光,不要只留下一堆死白的灰烬给她。
因而,清华终究站起家来,只道,“好了,你放心养身子,其他,不必费心。”
清华便道,“那里来的贼人,这般张狂,偷东西竟偷到了齐王府了?齐王府也是有府卫的,看来,不是普通的贼人吧。”
重山俄然眼皮一胎,不由轻笑道,“皇后在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