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坐在车顶,瞧他走路气定神闲,涓滴没有腿麻的迹象,不由撇嘴,暗道一声骗子。
竟然还在看她!
容泽伸开手,回灵魂在他掌心化作一个金色的圆球:“出去。”
白芷扭捏着,嘲笑:“那我不去了,我就坐这好了。”
白芷笑:“要不然我去帮着车夫赶马车吧,好不好?”
人多,那倒是好找,但是有恋人也多,这就有点奇葩了,天下上真的有那种处所么?
容泽下了马车,穿过一旁扶苏的树木,向着不远处的一条小河行去。
“不是。”隔了好久,容泽俄然蹦出这么两个字。
话一出口,白芷暗道糟了,偷眼看了容泽一眼,看到他神采乌青,明显是被她气着了,白芷吓的闭眼,仓猝解释:“我没有别的意义,我方才那是胡说八道的,你就当没听到好了。”
他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小河:“娘,您等等,孩儿去给您弄些净水洗洗脸!”
妇人一声轻叹:“傻孩子,娘那边是担忧你给娘惹费事?娘是怕你亏损啊。”
“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容泽的目光落在摇摆的窗帘上,声音悄悄的,有些飘忽不定。
恰逢此时,容泽返来,白芷指了妇人给他看,轻声问:“她为甚么哭了?”
容泽眉心微拢,这丫头眼神闪动,摆布飘忽,必定又在想甚么乱七八糟点子,容泽不等她反应,微微一挥手,即把她关在回灵魂了。
他一边在地上蹦跶着一边道:“哎呦,麻死了。坐一晚的车真是受不了。”说罢又用力跺了两脚,叫喊着:“好麻,好麻!”
马车的帘子打起来,一个妇人哈腰走了出来,这妇人看上去约莫三十岁高低,着一身浅显的素衣,穿着虽简朴,但是非常的洁净整齐。
“容泽,我们这是去哪啊?”温馨了没两分钟,白芷又开口问。
容泽敛眉,她提及来还没完了?
他在看她!
白芷严峻思疑他又在骗她,常日里他坐在书房看书,一坐一整天也没听到他说腿麻,出了门如何反倒娇气起来了。
“阿芷。”
白芷猎奇的看着她,不晓得这妇报酬甚么俄然哭了。
“那是甚么处所?”
白芷一下急了:“你干甚么?”
“你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