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柯怒斥完了武子行又对容泽笑了笑:“多谢国师大人援救,国师大人快屋里请!”
武子行与他抢了半晌,却抢不过,只能恨恨把扫帚一丢:“你弄这恶棍到我们家里是做甚么?想讹我们不成?”
此话一出,房间内的人神采各别。
秦氏看了一眼武子瑜,眼中闪过一抹讨厌,似在暗自怪他害了武柯,声音缓了下来:“那……可知是何人下药?”
武柯一时也没想明白,但想着容泽已经是国师,无上荣光,说这话只怕是跟他客气,便笑道:“国师大人打趣了,国师大人请喝茶。”
武子行大怒,一拍椅子站了起来:“鲁三,你可不要含血喷人!”(未完待续。)
“喝茶不必了,这件事还是尽快处理的好。”他顿了一下看了一眼王若梅:“那匹千里驹我已经找到了。”
鲁三一到武家就被他追着打,莫非真的是武子行,想打死了他,来个死无对证?
武子行不屑看他一眼,嘲笑了一声:“鄙陋小人!”
心疼在武柯脸上一闪而逝,但碍于这话是容泽说的,他也不好说甚么,只能赔笑。
白芷戳了戳容泽:“常日里嘴毒点就算了,你此时如许说,不是往人伤口上撒盐么?”
可王若梅曾被休弃,武子瑜现在再返来认祖归宗,天然会惹人不满。
容泽淡淡的道:“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谈不上甚么驰驱,我们,各取所需罢了。”
话音落,举着扫帚又要打,容泽一手抓住:“这类东西伤不了我,你还是不要白搭力量了。”
这话实在放肆,但是白芷听着内心头莫名的舒坦,武子行这小屁孩还想跟容泽斗,该死被容泽说的面红耳赤。
面对他的指责,容泽不急不缓的道:“我究竟为何将他带来想必武公子你清楚的很!”
“这马匹身上的药叫癫狂散,服用以后便会呈现莫名的镇静,乃至癫狂发疯,至于何人下药,就要问问他了!”容泽一指身后的鲁三哥。
武子行不敢置信,脸上闪过狰狞:“我们的家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嘴!”
那人被打的哇哇大呼在院中四周乱窜,一眼看到了容泽蹭的蹿了过来躲在了容泽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