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月一脸杀气,狠狠的点了点头,咬牙切齿的道:“他竟然就因为这个好笑的来由娶我,真真是要气死本女人了!”
“甚么体例啊?”
“你跟东方逸不是伉俪吗?如何你反倒对东方逸……你不喜好东方逸啊?”
那碗咚的一声砸在了水面上,溅了个庞大的水花,缓缓沉了下去。
毕竟,本身方才结婚还没几年,本身的相公就有了个小妾,且相公还跟小妾你侬我侬情深意重的,这内心不痛快也是普通的。
纳兰月恨恨的哼了一声,道:“他是容泽的师兄,他的师父离轩真人曾经给容泽占过一支卦,说容泽会有一场大劫,如果过不了便是万劫不复。”
再者说,天赋演卦这类事情一贯扑朔迷离,谁也没法说出个以是然来,如果这劫真的是必定的,那这人间必将会有一小我让容泽爱到不成自拔,就算他娶了纳兰月那或许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因为灾害是必定的,不是纳兰月也会是别人!
白芷怔了怔,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将她这话在心中过了三四遍以火线才明白:“他觉得你是容泽的劫,以是就将你娶了,如许一来容泽就再没这个灾害了,对么?”
莫非是瞧着纳兰月这大美人喜好容泽他妒忌了以是干脆横刀夺爱,但是不对呀,她记得清楚我们分开东方家的时候纳兰月还是个胖妞呢,按理说这东方逸的审美不该独特到这个境地才是。
白芷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安抚纳兰月,实在没想到东方逸和纳兰月的婚姻是如许来的,难怪纳兰月每天对他冷嘲热讽的,这换做是谁,谁也接管不了啊!
“我本还想着你本日听了东方逸的那番话会不会悲伤,心中担忧你还想着来瞧瞧,却不想你却这般好兴趣的在赏鱼!”
纳兰月说着不知从那边拿出一碗鱼食来,洒了一些出来,顿时无数的锦鲤游了过来,竞相抢食,将水面映成了一片红色。
“啊?为甚么啊?”先前也没看出来东方逸和纳兰月是一对怨偶啊,如何她这么很东方逸啊?
望着水中的倒影,看到偶尔游过的锦鲤,心便疼了一分。
“实在他大能够捞出来卖几条,我传闻这锦鲤的时价还算不错,如果肯卖了不止能够省了扩建水池的用度,还能为东方府增加一点支出。”白芷闷闷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