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泽蹙了蹙眉,感觉她这话有点怪,甚么叫他们都没了,莫非是在咒他死吗?难不成她这几日的失落并不是因为姚,而是因为怕有一天他们都不在了,再没人能陪着她吗?
容泽塞了块手绢在她手里,明显不想再跟她会商死不死的题目:“别哭了,早点去做饭吧,前两天清谊观只要我们四小我,如何拼集都无所谓,可明天皇上命人把大皇子送了过来,你再不做饭饿死的可就不止我们四个了。”
容泽垂眸思考半晌,俄然面无神采的说:“你说的对,我不会帮你,你也不能再回到姚的身边,今后,你就温馨的做你的琴灵,不要再做那种痴心妄图的梦了。”
容泽暖和一笑:“大皇子不吃,大皇子的奶娘总要吃吧?你好好做饭,大皇子长得很敬爱,做好了,就给你瞧瞧。”
“我奉告你,你别威胁我,你真有本领,你把瑶琴烧了,我才不怕呢,归正姚也不要我了,你们都欺负我,我做不成人,活着也没甚么意义,还不如早点死了,免得将来你们都没了,连个瞧得见我的人都没有……”说着,泪珠一滴滴的落了下来。
她仿佛把对姚统统的怨气都宣泄在了他的身上,容泽有些无法:“好吧,我是好人,那你现在能去做饭了吗?”
容泽蹙了眉,悠悠叹了一口气。
“出来。”容泽敲了敲琴盒,对于她回避的态度非常的不满,有不快就宣泄出来,躲起来算是如何回事?
容泽又气又无法:“只因我说了实话,我就是好人了?”
说完,径直往内里走去。
白芷蹭的蹿了出来:“你就是好人,不管你说甚么你都是好人,你老是欺负我,我每次有点但愿,你就要突破,你为甚么这么残暴!”
“阿芷。”
有先见之明的人都拿了葵扇扇着,没有先见之明的只能寻个叶子扇着风,可脸上身上还是垂垂被汗水浸湿。
白芷瞪他:“大皇子才几个月罢了,还不会用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