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泽道:“晓得如何,不晓得又如何?尹少阳在那一年已经死了,和这个尹家再无干系,现在的他只是属于常乐的。”
白芷悄无声气的钻进马车,细心的看了看长孙常乐,她还是那么美,仿佛病痛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陈迹。
“容泽,她是不是来找你报仇的?”那天在尹府,白芷看得出,容泽和她事前应是见过的,归副本身没获咎她,瑶若就算迁怒也迁怒不到她身上,想来想去,只能是来找容泽的。
发疯的瑶若在尹府放了一把大火,连本身带尹府烧了个干清干净。
而后过了半个月,尹家再生变故,传闻尹少阳的小妾瑶若因红杏出墙被人当场抓住。
三天后,尹府出了大变故,尹少阳携妻私奔了。
瑶若的灵魂晃了晃,仿佛一支烛火将要燃烧,她张了张嘴,却没有发作声音,两行血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
容泽一贯有些自大,但却不居功,他既然如许说,想来事情的确如他所言,并没有瑶若说的那么夸大。
常乐倚靠着马车,悄悄一笑:“恩。”
“恩?”
不甘心的问:“容泽,本相为甚么老是残暴的?”
“那就记着我的话,不要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特别是人。”容泽点了一张符,那张符咒晃闲逛悠的飞向了瑶若。
虽端倪之间还是清冷,可偶尔看向尹少阳的目光倒是轻柔的。
容泽点头,挥了挥手,燃烧的符咒径直飞向了天空,瑶若跟上去,身形垂垂隐入云层再也不见了。
这算甚么白白被他逃过了半个月?
尹少阳上了马车,打起帘子,笑道:“夫人,我们走了。”
那她现在活过来了,是不是就是说她并不是那么的无情呢?又或者说,她并不是无情的那般完整?
“本身的豪情都没弄懂,何故能明白别人的豪情?”容泽淡然一笑:“我不爱常乐,亦不爱这人间任何一人,这答案,你对劲吗?”
白芷咬动手指思虑了一会,俄然道:“瑶若,升天了?她不该该下天国吗?”
说来奇特,本来这件事和白芷等人没有干系,可白芷却在清谊观内,不经意的看到了她,不,或者说是她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