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走的时候,兰姐拽了我一下,我愣了一下,然后我们一起走出了包房。
“那你是如何了?干吗沉默不语的。”兰姐笑着问道,像是看破了我一样。
“我没有如何,就是不解。”我有点委曲的说。
锁上门以后,我和兰姐坐在了包房的歇息区的沙上面。
“万一呢?”我问。
“但是,兰姐,如果宾哥得寸进尺呢?明天他打了我,等我回新乐市以后,再碰到宾哥的人,他们如果给我谋事,我是弄他们还是不弄他们?如果宾哥再来找我的事,我如何办?给他翻脸还是不翻脸?”我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你就是兰姐的一只狗,如果没有兰姐你连条狗算不上。”宾哥持续用话语刺激着我道,“你就一个跳梁小丑,靠女人混的渣滓罢了。”
我昂首看了兰姐一眼,摇了点头。
听到兰姐这么说,我的内心还好受了一点,我问兰姐道,“你现在调查的事情是甚么事情?”
说到这里,兰姐停顿了一下说道,“我晓得你丢了面子,受了很大的委曲,但是你先忍一忍好不好,因为我正在调查一件事情,现在不是跟宾哥翻脸的时候,比及了翻脸的时候,他欠我们的,我都会让他们十倍百倍的了偿。”
“摸索你的底线?”我迷惑的问兰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