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猛地拍了脑袋道:“你说得没错,他们是联络过,当时薛松当着我的面打得电话,不过电话里说的是他们事前约好拿钱的事,并没说别的。”
“你到底有甚么话要说,别支支吾吾的,我最烦别人说一半留一半,急人!”我不耐烦的说。
薛松挥了挥手,“没事,我不在乎,都是我mm的同窗,一家人。”
薛松用打火机在桌子上敲打了几下,“能够,那就九万吧。”
我瞪了瓶子一眼,心说,这是九万块钱啊!不是九万游戏币,说拿就拿出来了?如何也得再砍砍价,砍到八万也行啊!
我持续说:“行,就算他俩的事另有启事,跟我们没啥干系。那你说说,你是如何判定薛松和华安是一伙的。”
“那钱的事如何办,还让大伙凑不凑?实在不可就……”我没有把“庇护费”这三个字说出来,因为我们当初建立九天的时候就说了,九天是惩恶扬善的构造,毫不收庇护费,毫不欺负任何同窗。
“又是张军的阿谁朋友?”
“九……九万,也拿不出来啊。”我说。
“可我看薛松不像这类人,他对东子一家……”
“三天?”瘦子嘲笑了一声,昂首看着天空,意味深长的说道,“不出三天,就要变天啦!”
就在这个时候,瘦子的手机俄然响了起来,声音特别大,再加上这里非常温馨,以是实在把我吓了一大跳。
瘦子斜了我一眼,“不是,他阿谁朋友算啥,就是个跑堂的小弟,能探听到有效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