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身看着他:“你明天睡懒觉?”
母亲长叹了口气:“我晓得你有难处,我不会多说,妈妈只是想奉告你,不要陷太深,有机遇脱身,就毫不要沉沦。”
次日醒来的时候,他竟然还在,夕照窗外的阳光已经很大,房间的寒气挺足的,不过躺在他怀里温度方才好。
我:“惊霆……”
我发笑,看着他那孩子般置气的模样,竟觉有点敬爱。
中午的餐桌上,那是母亲第一次见着他,卓尔表示得很有规矩且随和,我看得出来母亲很喜好他。
我:“我洗,洗过了。”
我眨了眨眼:“甚么是太子党们的例会?”
我握过母亲的手,眼睛微涩:“妈,我没有求繁华繁华,卓少……他是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