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歌听了手赶紧抓住了白司阳的腰,哪知他猛的一缩,猛的大声笑出来道:“蜜斯姐别摸我的腰,真的很痒啊!”
元歌认识到面前的这个少年,真的是少见的灵敏和聪慧,明显方才他是发觉了她的设法,才会禁止她开口说话。不过见他完整没有放下她的设法,她便也就杜口不再劝。
“蜜斯姐,你真不错啊。”白司阳一双标致的眼看着她,笑嘻嘻的道:“第一次飞在空中,竟然只是失了声,不像有些笨伯吓的神采青白,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了似的。”
白司阳见了眨了下眼,迷惑的道:“哎?蜜斯姐是活力了吗?别呀,我只是想让蜜斯姐笑的更标致一点嘛!”见迟迟得不到回应,他只好低声自语道:“明天还是早点下去吧,不过和蜜斯姐说了几句话,就灌了我一肚子的风。”
一句话的工夫,白司阳就已经将身上的绳索全解开了,并且还趁便半她和纸鸳绑的更紧了。然后他单手抓着纸鸳上的一根横木,朝她光辉一笑道:“蜜斯姐你别怕呀,等我下去了就放你下来。”
元歌抿了下唇不去看白司阳。
白司阳眼中那刺眼的光芒,几近灼伤了元歌的眼,她微微眯起了眼,感受着此时在空中飞越的感受。分歧之前坠下来时,那种失重的感受,此时的状况让她有些沉迷了起来。
此时元歌真正见地到了甚么叫身轻如燕,实在她前几世里,也是见过杂耍的人,从绳索上行走演出。但是这完整不是一样的环境,那些杂耍的人的环境,和这根因绑在纸鸳上而闲逛不稳的绳索是不一样的。
他会有甚么事要说?元歌听了有些讶异的睁大了眼,然后下一刻就发明脸上多了一只手。
只见白司阳将手中的绳索绑在纸鸳上,接着就身材一翻站到了绳索之上,站在不过手指粗的绳索上,顺着绳索缓慢的朝那棵树而去,的确如履高山!
“蜜斯姐,你现在别说话。”白司阳似有些不满的道:“可别小瞧我,这点小事可难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