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归天的亡母的确是帮她筹办了非常丰富的嫁奁,丰富到让她的继母和mm都眼红的境地,可惜原主却没有半点发觉。
“二夫人?”沈凝从原主的影象里搜了搜,发明和小如说的一点也不差。
她记得原身但是护国公府的大蜜斯,身为国公府的嫡长女出嫁,陪嫁的嫁妆竟然只要两只箱子,这说出去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她怜其不幸,怒其不争。
难怪定远王府里大家都瞧不起她,就连春桃和夏荷都嫌她的嫁奁寒酸。
沈凝浅笑道:“少拍我的马屁。我问你,我的嫁奁只要这两只箱子吗?”
小如口中的二夫人,是她的继母林氏,也是沈碧云的亲生母亲。
“是啊,大蜜斯。”一提到嫁奁,小如就暴露一脸愤怒的神采。
小如只听得连连点头,一脸崇拜道:“大蜜斯,您晓得实在太多了,奴婢就算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些事理。”
她要让统统亏欠原主的人,一一支出代价!
“夫人明显留给您二十箱嫁妆,但是您出嫁的时候,二夫人只给您筹办了这两只不起眼的箱子当嫁奁,剩下那十八只箱子全都让她扣下了,成果全城的人都在笑话您,他们不但是笑话您嫁奁寒酸,还都说您不是老爷的亲生女儿,连嫁奁都不舍得给您购置。您是没看到结婚那天定远王爷的那张脸,的确比吃了臭大便还要丢脸,他连堂都没和您拜,直接让人把您送进洞房,这些事,您都不记得了吗?”
她没想到原主沈凝竟然被那对黑了心肠的母女二人欺负到了这类境地,兼并她的嫁奁,夺了她的夫婿,又害了她的性命,怪不得她分开的时候那样不甘心,死不瞑目。
听到这里,沈凝忍不住在内心狠狠地骂了原主一句大笨伯。
沈凝笑着点了一下她的额头,道:“傻丫头,我不是嫌你奉侍得不敷好,只不过你和我都是刚进府的,在这王府里人生地疏,甚么环境也不体味,就像是瞎子和聋子一样,可春桃和夏荷就不一样了,春桃在府里奉侍多年,而夏荷更是王府里的家生子,父母都是有头脸的下人,她们如果能对我尽忠,我们在这王府里就等因而多了两双眼睛和耳朵,今后我们不管做甚么事都会便利很多,你说,是不是这个事理?”她谆谆善诱。
很好,现在她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入住了原主的身材,她会替原主讨回统统人欠她的债,血债血偿!
楚少阳,你是第一个!
“那我的那十八只箱子嫁奁呢?”沈凝问。
“奴婢不晓得,不过奴婢猜想,二夫人必然把大蜜斯您的嫁奁拿去给二蜜斯当陪嫁了,那十八箱可都是夫报酬您筹办的代价连城的好东西,每一箱的代价都不成估计,但是二夫人给您的这两只嫁奁箱子,只要几匹不值钱的绸缎和衣服,真是气死奴婢了!那两只玉镯是奴婢长了个心眼,从嫁奁箱子里偷着留出来的,如果让二夫人和二蜜斯看到了,必定眼红,二话不说就会从大蜜斯你这里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