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锅推给元妃后,她还委曲巴巴地控告,“皇上,您可不无能过河拆桥的事情,嫔妾当时给大皇子治病时,您但是没问这么多的!你如果一早就这般狐疑嫔妾,当初说甚么我都......”
一进殿,就见天子着一袭墨色龙袍,一如既往的一丝不苟,身形笔挺地坐在上首宝座批阅奏折。
李忠应了后,就又出去了。
他只晓得这金饰合适她,只是嘴上却冷言冷语,“喜好就喜好,别跟没见过世面似得!”
“不像现在,要甚么没甚么,可不得重操旧业,万一自个病了,还能给自个看病,又能帮到别人,何乐而不为?”
皇上这几日都在忙,白日的时候,传闻大皇子不吃不喝,闹着要见江秀士,这才让他带着犒赏去请江秀士。
倾颜低头,温馨地看着自个的脚尖,立马就灵巧得不像话。
嬴湛就跟听到了甚么笑话似得。
在见到倾颜后,李忠两眼一亮,立顿时前道:“江秀士,你可算是来了,快些出来吧,皇上就在殿内。”
倾颜:“实在,给大皇子治病这事,启事是元妃姐姐,皇上如果有甚么要质疑的,该去问元妃姐姐才是。”
“哎呀......嫔妾都说好多次了,之前的事都不记得啦,再说了,我之前是皇后,想要甚么没有,只要做好皇后的本职事情就行,那里有闲心给人治病啊?”
跟着她的行动,头上的珐琅彩花流苏步摇微微明灭,摇摆生姿。
他俯视于殿堂之下,通俗的墨瞳落鄙人首的女人身上。
答复她的,是一片温馨,唯有男人执笔写字的声音。
即便是悄悄坐着,专注伏案事情,也有一股王者之气游于他周身,令人望而生畏,观之生敬。
“是,是大皇子要见您,但是您现在得先见过皇上才行。”李忠朝倾颜做了个请的手势,将倾颜迎进了大殿。
眼神凌厉似箭般盯着小女人,“编,持续编,不过朕得提示你,这三年来,你可不是甚么低调的人。”
而她进殿到现在,天子始终没有多看她一眼,没同她说过一句话,全程把她当氛围似得。
他仿佛很少穿明黄的龙袍,只要上朝或大场面才会那样穿。
“是不是感觉你治好了大皇子就了不起了,竟敢到处违逆朕,白日里,李忠叫你到龙轩殿,你作何不来?”
“皇上圣安。”倾颜盈盈福身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