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颜抬起右手,打了个哈欠,声音慵懒,“那嫔妾就多谢皇上体恤了。”
他转过身,背对着她,“本日朕不消上朝,你也不必起这么早,如果不适,就持续躺着。”
倾颜牵了牵唇,淡淡道:“你们不必不幸我,侍寝是我身为妃嫔分内的事。”
看着女人气呼呼的模样,男人嘴角微不成查地上扬。
擦好药膏后,倾颜换上洁净的衣裳,坐在打扮台前,秦姑姑在给她梳头。
特别是小莲,畴前主子是皇后时,皇上向来都是例行办事,也没见这般折腾过呀。
刚才他瞥见了,她才动一下,整张小脸就皱起来了。
而那两个寺人,此中一个挽着拂尘,另一个端着托盘。
嬴湛瞥了眼躺下的女人,而后抬脚往外间走。
一次不说实话,但不代表他有耐烦一向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放在身边养着。
反之,那不叫搞奇迹,只能说是讨糊口。
就像她宿世研讨医学,冒死熬夜研讨医药,当流感到临时,她斗争在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