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沈初柳穿了一身浅粉色的襦裙,裙摆绣着的也是菊斑纹路。
这一回,撇开刚小产的温小仪,和夙来只要犒赏没有宠嬖的康充仪不算。毕竟这两个都是因为皇嗣的原因。一个是小产,一个是丧子。香火情罢了。
寄梅给她梳了个简朴又都雅的发髻,一边是一根赤金镶嵌珍珠的簪子,那簪子上纹路清楚标致,珍珠乌黑浑圆,看着就贵重。
“嗯,是头一回。”齐怿修碰了一下那花儿:“叫人送两盆绿菊花去给她。”
沈初柳就笑:“那这花就开的值得。皇上的犒赏,臣妾喜好的紧。”
固然寺人还是命贱如草,但是总归比之前好很多。
我赏你花是叫你看的。
“不过,爱妃可听闻菊花乃是寄意高洁,倒是少见你如许的。”齐怿修将人抱在怀中。
可其别人,那就不得不退避三舍了。
初四赔笑:“恰是呢,主子想着,这仿佛是头一回?”
不畴昔年送来的也未几就是了。
太极宫里,传闻沈秀士已经来了,初四心说这还挺焦急的么?
既然走上了得宠的门路,就得有个模样。
“说是北边进贡的皮子送去了内事省很多呢,不晓得到时候会不会犒赏下来。”紫蕊道。
沈初柳想了想客岁可没她的。
“爱妃生就巧嘴。”齐怿修悄悄抚摩她的唇瓣,低头亲了亲:“虽说委实是抵赖,倒也抵赖的成心机。朕很喜好。”
顿了顿又道:“早晨叫她来吧。”
太极宫中,忙完了的齐怿修看到了那金丝菊花:“沈秀士送的?”
她邀宠就是为了这个,不过这没去存候么,倒也不是用心的。
“没有,姚宝林返来的时候跟奴婢们说了,早上倒是丽小仪说了几句酸话,不过被谨妃顶归去了。皇后娘娘说是太极宫的人去给你告假了。你头回如许,想来也不碍事的。”
沈初柳脸颊红红,回抱齐怿修。
至于能在这个舞台上走多久,走的好不好,就是另一回事了。
成果到了第二天,就分下来了。
她也不矫情,夙来端方,少端方一天也就那么回事。
这些个珍惜的犒赏,也就是个风向标。
下头的嫔妃里,意妃得了几块白狐皮。康充仪,怡充媛,宁婕妤,沈秀士,丽小仪,陆小仪,另有刚小产了的温小仪,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