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倾君倒是从葡萄嘴里得知了旧事,一听蕃国使者要来,本也满怀愤激,想着到时要给他们一个上马威,经验一番。只前日和帝师王允达提及,王允达道:“大唐新帝幼小,民气未集合,且陈氏一族把持朝政,太后娘娘势弱,却不宜获咎蕃国。一朝和蕃国闹翻了,只怕故意人会借蕃国人之手打压太后娘娘。且现在太后娘娘监国,言行代表的,便是大唐帝国,凡事要三思。”
“哇哇……”唐天喜和唐天乐目睹王倾君想走,齐齐噱起来,各自挣了挣,伸手要王倾君抱。
动静传到令媛公主耳边时,她一笑道:“想挖王倾君身边的人吧?如许的话都编得出?且现下国孝,谁个敢纳妾娶妻的,不要命了?”
王倾君摇点头,决定晾着唐天喜,因回身要抱唐天乐,谁知唐天乐窝在叶素素怀里哭着,见她伸手来抱,也只顾哭,底子不睬她。
令媛公主听得蕃国使者要来,倒是和六雪笑道:“来得恰好!那木达是一个喜女色的,到时安排一番,让他见见葡萄。到时他于席间要一个侍婢,堂堂太后娘娘,为了大唐和蕃国的战役,没来由不承诺?”
司徒元得知蕃国使者将抵京,且随使者到来的,另有当时在疆场上杀掉王启两个儿子的木达将军,一时深怕王倾君到时失态,也早递了折子进宫劝王倾君,只说唐天喜和唐天乐还小,现下不宜启两国争端,须得安抚蕃国。
葡萄笑道:“天然是主子起的。记得当时夷国进贡葡萄,刚好老将军打败仗回京面圣,宫中就犒赏了葡萄下来。蜜斯倒爱吃,她歪在榻上看书,一边看一边吃葡萄,让我给剥皮。葡萄吃完,她就把我改名为葡萄了。”
陈文安和司徒元这么一争,宫中很快传出谎言,说道陈文安和司徒元同时瞧中太后娘娘身边的侍婢葡萄,两人在玉阶殿争风妒忌如此。
司徒元畴前在王家行走,和葡萄天然熟惦,趁机问道:“葡萄啊,记得之前到你们王家,用饭时,也是你在中间服侍呢!对了,进宫这些时候了,可风俗?”
陈文安和司徒元:嗨,顾着负气,倒忘了葡萄有两只手了!
待安抚完唐天喜和唐天乐,李松柏来存候然脉,同时带来一个动静,低声道:“太后娘娘,陈太保这阵子常往秋思殿见李太妃,又命臣下畴昔给李太妃诊脉,李太妃倒是郁结在心,不思饮食。”
叶素素等人垂手在中间服侍,只觉氛围极诡异,又不敢多话,悄悄互打眼色,喂,谨慎些,看这两个男人,仿佛想打一架似的,如果有个动静,要庇护太后娘娘啊!
王倾君倒是悄悄警戒着令媛公主,不敢粗心,尽能够每日抱了唐天喜上早朝,听取政事,也作些决策。期间更是服从司徒元的建议,经常召些老臣进宫叙话,问及政事。
提及寻香公主,王倾君也感喟一声,隔一会道:“蕃国那边听闻大唐新帝立,已派使者过来相贺,不日将抵京,到时接待使者,却要让简老太妃列席,她想问寻香公主的动静,或者托话畴昔,自能够奉求使者。借此也慰她一片慈母之心。”
“皇上和安阳王聪明着呢!”莫嬷嬷端了蜜水出去,拿勺子喂唐天喜和唐天乐喝了一些,笑道:“这是还小,待再大一些,更不得了。”
椭圆形饭桌上,王倾君坐在上首,陈文安和司徒元坐鄙人首,沉默用饭。
王倾君要抚养孩子,又要学武学文,理朝政,一时之间,自是忙得脚不沾地。看看两个月,她便瘦了下来,倒使莫嬷嬷等民气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