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素素展开眼,抹了一把脸,甩动手指间的茶水,有些茫然,很快一跃而起,喊道:“主子!”
“解下她腰带,缚实她双手。”王倾君又批示。
待叶素素缚实了令媛公主,王倾君吁一口气,好了,现下杀了她,她不会收回尖叫,不会乱挣扎,就不会轰动内里的侍卫。
颈上冰冷一片,有森森寒气直逼喉间,令媛公主不由尖叫一声,颤着嗓子道:“听到没有,你们退下去!”
叶素素伸手搭上王倾君的手腕,两人一起握住了剑。
“小喜和小乐年小,就怕毒素在体内太久,会侵害他们的筋骨。”王倾君手一伸,从怀里摸出一串珠串,举起在唐天致跟前道:“这是你让多格公主买的珠串。”
唐天致聆听着外间的声音,晓得挟敏还没赶来,令媛公主的侍卫还守在外间,一时还走不得,便看向王倾君道:“太后娘娘如果不放心晴和,我这里另有毒药,不若给她喂一丸,她天然听话了。”
“呜……”令媛公主一声号令被堵在喉咙内,底子发不出来,头一歪,颈上一道血喷了出来,染红了剑柄,身子软软倒下。
王倾君见唐天请安有所动,心下大急,俄然回身,走到令媛公主跟前,一托叶素素执剑的手腕,表示她松开,本身握了剑柄,手腕用力,厉声道:“公主殿下不怕死么?”
唐天致笑一笑道:“她的侍卫就在内里,太后娘娘杀了她,也不能满身而退啊!”
“主子!”叶素素劝止不及,不由嘶声喊了一句,“那珠串有毒呀!”说着去扣王倾君的喉咙,哪儿还能扣出来?
唐天致看着王倾君嘴唇渐突变黑,极是震惊,“你这是为何?”
“皇兄,我三个月内帮你洗刷委曲,还你明净。”令媛公主在叶素素剑下,却没有在王倾君剑下那么惊骇,只嚷道:“到时你不但能洗刷委曲,还能登上帝位。”
唐天致听出了令媛公主话中的表示,如果王倾君和唐天喜唐天乐死了,皇位空虚,他又洗刷了委曲,天然能继位。
“素素过来,看着公主殿下,如有异动,一剑杀了。”王倾君押了令媛公主,让她贴墙站着,看着叶素素过来,让叶素素代替本身执剑横在令媛公主颈上,这才甩动手道:“侍卫用的剑太重了,拿着太久,手都酸了。”
唐天致点头,“不错,是这串,这漆,是我亲手漆上去的,不会有错。”
王倾君拿起断嘴茶壶,见壶底另有茶,便把珠串扔了出来,摇了摇,当着唐天致的面,举茶壶对着嘴,“咕嘟”几口,喝下了壶底的茶。
“太后娘娘说的,百官一定信,如果我说,他们定然信赖。”令媛公主又朝唐天致看去,“皇兄要洗刷委曲,留着我定然有效。”
“好了,二殿下,我们的人还没来,外间是公主殿下的人,一时也走不了,且重新谈谈刚才在谈的事。”王倾君抚抚心口,理理鬓发道:“你把解药给我,我帮你洗刷委曲。”
王倾君冷傲一笑,嘱叶素素道:“把围在公主殿下颈间这条帘纱解下来,塞在她嘴里,免得她胡说话。”
叶素素松开手,怔怔看着令媛公主,就如许死了啊?
令媛公主不敢乱动,更不敢大声说话,只恐王倾君失手伤了本身,眼看着唐天致扯了帘纱来系在本身脖子上,才借机道:“太后娘娘,单凭你一已之力,恐难以和陈文安对抗。你给我喂一颗毒药,我今后唯你之命是从,再不生异心。”她说着,一颗心“砰砰”直跳,本身几次三番要杀王倾君,只怕王倾君这回不会等闲饶过本身了。
叶素素警戒地看着唐天致,如何,不想给解药,还想和公主殿下合作了?若如许,拼了这条命,也得活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