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日,蒋三爷更是打陈旧例,连续几天都歇在正屋。许氏再次得宠的事情,顿时闹得全部国公府皆知。
许婉清听到丫环汇报,正歪在迎枕上剥橘子吃。“今儿个就月朔了?”
时候过得很快,转眼就又到了月朔。
五官精美,面貌出众,身材妖娆,气质脱俗。特别是一双如墨乌黑的水眸,我见犹怜。此等美人,只能用两个字来描述――极品。
“三夫人复宠,我们的好日子到头了。”小妾们个个低头沮丧,悄悄磨牙。
“三爷…”柔滑如出谷黄莺,柔媚得放佛能够滴出水来。
沐浴过后,他换了身石青色的暗纹锦袍,墨发高束,嘴角含笑,俄然有了一番翩翩佳公子的姿势。
许婉清从净房出来的时候,两颊有沐浴过后的天然红晕。如锦缎般的秀发随便的披垂在肩上,更加烘托得肌肤赛雪。她的身上只穿了一件银沙红的薄薄轻纱,能够清楚的看到内里姜黄色的鸳鸯肚兜。
当然,世人各有各的观点罢了。
许婉清没骨头似的歪在贵妃榻上,手里风俗性的把玩着一个玉质的小玩意儿。“方才被选花魁不久就不幸的坠楼了,实在有些可惜了…”
许氏点点头,脸上再也不见涓滴的脆弱。“浑浑噩噩的过了这么些年,臣女一未尽到孝悌之责,二未替家属争光,实在惭愧之至。若非娘娘的一番教诲,臣女至今仍不解人生的真谛。此后,必当尽力的让活得尽情,不再自觉标自怜自艾。”
红笺固然迷惑,却还是遵循她的叮咛去处事了。
因而,许婉清招了招手,让她附过耳来,小声的在她耳边嘀咕了两句。
“哎呦,真是要气死我了!”老夫人见小儿子将许婉清宠的天上有地上没的,差点儿又吐出一口老血。
“三爷,让妾身来奉侍您…”许婉清抬手,将绣着龙凤呈祥图案的纱帐拉下,掩住内里无穷的春光。
红笺见夫人不自发的蹙起眉头,上前问道:“还是还是吗?”
蒋三爷好不轻易才得以脱身,刚要踏进许婉清的院子,俄然想起她说过不喜好他一身的酒味儿,便顿住脚步,回身去了净房。
许婉清幽幽的瞥了他一眼,不觉得然。“该如何做,我自有分寸。”
“婉…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