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
“不可,明天要不给她一个经验,还不知会闯出甚么祸来。”
“他爹,我看算了吧,这地上凉,万一……”万一冻病了还得自家费钱请郎中。
马氏在李家村名声不好,大师都是看在理正的面子上,若没了理正庇护,她早混不下去了,离了李家村,她还能去那里?娘家?想都不要想,娘家的那两个兄弟是毫不会让她归去的。
大夏季的,林慧娘跑得一头的汗,抹了抹额头,林慧娘说道:“五婶从村头菜地的斜坡上摔下去了。”
“侄媳不敢。”
林慧娘神采有些奇特,“我……我们也不晓得,我与何家妹子到时五婶已摔下去了,不过,除了五婶外,袁大郎也在那边。”
理正没有理她,咳嗽了几声,俄然重重一拍桌子,朝马氏厉声喝道:“还不给我跪下。”
理正的媳妇、马氏的大伯娘姓郑,六十的人了,还很健当,正在院子翻晒衣物,见了马氏,只淡淡的打了个号召。
郑氏在内里听到理正咳得短长,赶快出去走到他背后给他抚背,抚了好一会儿,又喝了两口茶,才止住了。
“爹,娘,出事了。”
但还是共同的轻拍理正的背,“他爹,栓子他娘也不是用心的。”安抚了丈夫,才转头对马氏说道:“栓子他娘,你此次也做得过分了,他二婶再如何说也是你长辈,你如何能指着她鼻子痛骂,话还说得那么刺耳?”
理恰是他们这一辈最年长的一名,为人公道,在村里很有声望,生有三子两女,都已立室。家里虽说不上畅旺鼎盛,但也算是儿孙绕膝,安享暮年的典范了。
如果别人,马氏真不怕,但是理正发怒,马氏还是怂了,不为别的,因为理正对她有真正的生杀大权。
屋中正吵喧华闹的,一道身影从内里急仓促的跑了出去。
“啥事这么慌里镇静的,就不能好好说。”郑氏见理正皱起了眉头,忙开口斥道。
“他爹,生那么大气干甚么,栓子他娘做得有啥不对的,你说就是,何必动气呢。”
见理正不睬她,忙又转向郑氏,“大伯娘……”
留下的这孤儿寡母不就成了她家的承担。
那跟他们常日的小打小闹底子分歧,那是真正的往死里揍。村里人再如何混,也不过骂几句,互打几拳,哪见过那样的阵仗。
“摔下去了?好端端的如何摔下去了?”郑氏迷惑的问道。
人年纪大,就轻易感冒着凉,理正前几天夜里着了凉,病了几天,才方才见好,若不是抱病了,村中刚才吵吵嚷嚷的,说不得他早出去调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