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疾厄来求救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媸,冤亲善友,华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嫡亲之想。这话但是你说的?”显庆帝又问道。
“谢主隆恩。”沐晚谦口中谢了恩,心中不安更大,皇上这么做的企图究竟是甚么?
“回皇上的话,这是另一名名医说的。”沐月夕对此也感到很迷惑,当时劝冷随风时,如何顺口就跑出这么多名医说的话?是医神附体,还是神经搭错线了?
“回皇上的话,俗话说久病成医,小女自幼体弱多病,见过很多大夫,才会记得这么多有关医德方面的话。”沐月夕额头上盗汗直冒,早晓得就不劝冷随风去宫中给太后看病了,死道友,总比死贫道好。现在他冷随风是大太医,大红人,稳稳铛铛地坐在椅子上纳福,不幸她在这里罚跪,膝盖痛死了,万恶的旧社会。
“是甚么前提,丫头说来听听。”
冷随风嘴角微微一动。
“起来吧!别跪着了,这块金牌,你拿着,有空就去宫中,把你刚才说的那些个故事,说给父皇听听,也说给你那些皇兄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