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殊哼了一声道:“你觉得大家都跟你一样,整日无事生非。夕儿一看就是个懂事的孩子,不象你,没个正形。”
看过书斋内的安排和安插,赵殊感到非常对劲,表情愉悦地指着窗外似火的榴花道:“行之,夕儿你二人以榴花为题,各做诗一首。”
迷惑在内心纠结,沐月夕面上半点不露,恭敬的执以弟子之礼,“月夕见过先生,先生安好。”
沐月夕斜睨他一眼,“你既然晓得这字上不了台面,就不该写出来。一会让先生用戒尺把你的手打成猪蹄,看你还敢不当真练字。”
赵殊捋着长须道:“行之,将两首诗写下来,一会让如海也合一首。”
赵殊但是当朝大儒,曾在国子监任职,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显庆帝对他才华非常赏识。四年前他去官离京,在大祁国四周游学。让人奇特的是他如何俄然回京,跑到沐府来教两个小丫头?
“夕儿,不成对先生无礼。”沐晚谦肃颜道。话语中并没有责备的意味,不过是怕女儿的言语令赵殊过于难堪而说的客气话罢了。
杜徵低声笑道:“感谢夕儿mm,为我磨墨添香。”
“恶棍。”沐月夕低声骂道。
沐月夕和杜徵迎上前去。
沐月夕磨好墨,搁下石墨,“快写吧你。”
沐月夕装着被吓坏的模样,扁着小嘴,不幸兮兮地瞅着赵殊,“先生,夕儿的手不想变成猪蹄。”
“先生偏疼,有了小师妹,就不疼行之了。行之命好苦哇。”杜徵捶胸顿足做痛苦状。
沐晚谦见女儿早早在这恭候,非常心喜,笑道:“夕儿,快见过赵殊先生。”
杜徵看着她,含笑不语。
“夕儿不要先生的报歉,夕儿只盼明儿,夕儿如果调皮惹先生活力了,先生打夕儿的手时轻点就好。”沐月夕调皮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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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之见过先生,先生安好。”杜徵行的是弟子之礼,并且以他的字自称。沐月夕嘴角微微上挑,这杜徵本来也是赵殊先生的门生,事情越来越风趣了。
沐月夕欲哭无泪,好好的如何又要做诗?她底子就想不起任何一首有关于写榴花的诗,唯今之计,只能乱编一首,“庭前榴花初着雨,寥完工泥碾作尘。绿肥红瘦香仍旧,动听秋色不须多。”
赵殊伸手虚扶,客气隧道:“沐蜜斯不必如此拘礼,快快请起。”
沐月夕轻啐他一口,抬高声音道:“我这是给先生面子,你别蹬鼻子上脸的,触怒了我,我抹你一脸墨水。”
灵光一闪,沐月夕想起曾在那边听过他的名字了,为她开蒙的罗先生曾经提到过,罗先生对赵殊推许备至。
“先生,这不公允,如果夕儿mm用心整我,寻些事端来惹您活力,那我岂不是每天要挨打?”杜徵怪叫道。
赵殊,好熟谙的名字,仿佛在那边听过?
“夕儿mm,别说师兄没照顾你,师兄劝你一句,最好别惹先生活力,要不然,先平生活力,会用铁戒尺把你这小手打得跟猪蹄一样。”杜徵插嘴道。
“好哇,好哇。先生的这个主张真好。”沐月夕鼓掌喝采,“先生贤明,先生是世上最好的先生。”
两人没再辩论,吃紧地赶去会客的花厅。
“哪有先生称弟子为蜜斯的。”沐月夕挑赵殊的理。
杜徵略一思考,张口吟道:“蝉啸秋云槐叶齐,石榴香老庭枝低。流霞色染紫罂粟,黄蜡纸苞红瓠犀。玉刻冰壶含露湿,斒斑似带湘娥泣。萧娘初嫁嗜甘酸,嚼破水精千万粒。”
沐月夕嘎眨着眼睛,一副受尽委曲的模样,“先生但是不肯收月夕为弟子?”
沐月夕明白他的意义,可她就是不让他如愿,一边往外走,一边不屑隧道:“如开蒙孩童初学字,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