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人除了沐月盈,其别人都齐齐地看了过来。
“容哥哥,你尝尝这个糯米排骨南瓜盅。”
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厚到这类程度的。沐月夕气得差点仰倒,本来觉得八皇子要礼品已经要得够直接了,没想到杜徵比他更直接,更无耻。
“容哥哥,这是百合银耳汤……”
沐月夕一一见过礼,在一旁坐下。听他们几个你来我往的扯着一堆之乎者也的书面语,客气话。听着听着,上眼皮和下眼皮就想约会了,沐月夕很困难才忍不住没打呵欠。
沐月夕没有进前厅,而是绕到前面,隔雕花木窗往内看。提着的心放下一半,沐月盈行事还算慎重,固然目光必然锁定淳于容,但是还晓得先给八皇子施礼,再去见过先生和父亲,不是冲出来就死缠着淳于容不放。
“爹爹。”沐月夕俄然扬声喊道。
沐月夕皱紧眉尖,淳于容眸中缓慢闪过的那一丝讨厌,不晓得盈儿可曾留意?
杜徵瞄了眼被沐月盈缠得有点焦头烂额的淳于容,抬高声音道:“我奉告你一个奥妙。小容这小子,最死要面子活受累,贰内心明显很想要你送礼品给他,可你送畴昔,他又会假装客气,推让的。但是你如果当了真,把礼品收归去,不送了,他又会活力。以是,夕儿mm,别说杜师兄没提示你,你对我们三位师兄,必然要一视同仁,不偏不倚才行。”
沐月夕发明男人们的话题越扯越远,已经离开端会商的题目十万八千里了。抿嘴偷笑,跑题真是亘古稳定,不管是前人,还是当代人,都会跑题。
几不成闻地叹了口气,沐月夕跟了上去。咏诗张了张嘴,欲言又止,陪着沐月夕往回走。
沐月盈不顾场合的殷勤,让淳于容苦不堪言,脸上暖和的笑,越来越生硬,他的文雅风采几近已经保持不下去了。
沐晚谦不便利当着客人面怒斥女儿,见沐月盈毫无顾忌胶葛淳于容,惭愧的面红耳赤,一口恶气堵在胸中,吐不出,咽不下。拿着筷子的手,因为过分用力,指节泛白。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