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请三思而行。”花奴们全都跪在地上喊道。
花奴们踌躇不决,这真是两难的挑选。
门被捶地咚咚作响,守仙居值夜的花奴有些不悦的问道:“谁呀?”
一心一意来肇事的沐月夕岂会同意分开,很果断隧道:“不可,明天必须把项坠找返来,阿谁项坠是我百日时外祖母送给我的,不能丢失。”
“花主,宫主已经睡下了,不如明天来吧。”花奴本就不想走这一趟,可又不敢逆了沐月夕的意,现在守仙居关了门,正合了她们的情意,忙趁机劝止沐月夕。
“好,明日一早,本宫就与你一同进宫面圣,是非曲直,交由皇上来决计。”莫璎毫不逞强隧道。
没等花奴们找来柱子,被吵睡的莫璎已经让花奴把门翻开了。一袭红色常服的莫璎站在门边,面罩寒霜,眉尖舒展,冷冷地问道:“沐月夕,你强闯本宫的守仙居想做甚么?”
各自安眠,一夜无话。
翌日天明,风和日丽,鸟语花香,在花奴忧心忡忡的目光中,沐月夕和莫璎各自乘花辇入宫面圣。
花奴们看着沐月夕,劝道:“花主,还是明早……”
“项坠,昙花形的项坠。”沐月夕目光灼灼地盯着莫璎,想从她的脸上找出点蛛丝马迹。
花奴们倒吸了口寒气,有些迟疑。
“本宫说没有就没有。”莫璎下巴一抬,口气是不容质疑地霸道。
花奴们相互对视了一眼,现在这件事不是她们这些奴婢能劝止的了,不如让两个主子自行处理,归正她们已经打过一架了,大不了再打一架好了。
花奴相互看了看,没有人情愿上前去拍门。她们心明如镜,获咎沐月夕这个主子不要紧,因为她只当一年花主。而莫璎分歧,她是花朝宫的宫主,只要她没被天子夺职,或死去,她就永久是她们的主子,是不能获咎的。
夜已深,四周静悄悄的,廊上的宫灯在轻风中悄悄飘零,花丛里偶尔传来虫鸣声,月色昏黄。沐月夕一行人走到守仙居时,守仙居早已经下锁关门,院内悄无声气。
“猖獗,本郡主到要看看谁敢上前,都不要命了是不是?”沐月夕双眼圆瞪,厉声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