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这才点了头,叮嘱了几句就和南多福他们一起出门下地去了。
不过这东西如何能有搓衣板好使?衣服这么拍几下能洁净吗?
南城本是想先带安乐到村庄里不远处的河边洗衣服,安乐却执意不让他带着去,她再傻也看出了南城在家里非常不受待见,这时候如果他落下家里的活带她去洗衣服,指不定公公婆婆又如何看不来他们三房。
安乐清算了一下,将要洗的衣服放在木盆里,又拿了些南城给她洗衣服用的草木灰和一根粗粗的棍子一起放在盆里,便出了门。
不美意义晚了一小时・・・
王氏气的差点儿晕畴昔,南争也心疼银子,恨恨的瞪着安乐。
南城有些不放心:“你一小我又不熟谙村庄里的路,如果迷路了如何办?”
安乐随便找了块空位,蹲在河边装模作样的洗了起来,她宿世固然过着令媛大蜜斯的糊口,不过这些活儿她有做过,大学里她为了不搞特别化,对峙留宿,并且衣服都是本身洗的。
安乐安抚的笑道:“没事儿,村里子到处是人,我随便找人问问路就好了,再说那河又不远,哪儿那么轻易迷路?”
以是她现在做起这些事情来并不感觉吃力,只是这棍子使起来的确不如何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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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这才晓得现在这个期间估计搓衣板还没被发明出来,因而呵呵的笑了几句就算畴昔了,只是她的内心却已有了计算。
“哎,”安乐甜甜一笑感觉虎子媳妇真是个好相处的人:“我叫安乐。”
草木灰她大抵猜获得相称于当代的洗衣粉,可这棍子・・・安乐拿着它打量了半天也没看出个以是然来,也不敢随便问南城这是甚么,不然他真会当她是痴人了。
两人说谈笑笑的洗着衣服,不一会儿就熟了起来。
安乐咽下水的时候还是感觉喉咙那边有些难受,想必是脖子上的伤还没好。
安乐在院子里晾好了衣服便回了屋,拿碗倒了碗水喝,家里没有茶杯,就两只破碗,都有了裂缝,还缺了口,安乐却毫不讲究,拿起碗就喝。
虎子媳妇却立马发明了安乐在难堪甚么,开朗的笑道:“我叫朱锦春,妹子你年纪虽比我小,可我家那口儿如何也喊城子一声哥,我们也不拘着年纪甚么的,直接喊我锦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