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差话音刚落,那扇房门就被人推开了,紧接着帘子被掀起来。
不过到现在为止,崔祯还是不晓得魏元谌对他的敌意从何而来,如果说当年的二皇子案,他远远地避开并没有去害魏家,这些年他与魏家井水不犯河水,或许是有人暗中教唆?
韩钰心中一凛,崔祯神情更加深沉。
房里的人一向悄悄的站着,仿佛没有筹算要回过甚来。
丁公子趁着衙差没有围上来,回身就欲逃脱,却未曾想一条人影已经到了他面前,伸手打在了他的后颈上。
“大人,不如先拿下他……”丁公子再次提示,“不能让这些贼人再逃脱。”
初九看着软倒在地的丁公子,总算是出了口闷气,在这里假装被俘丢尽了脸面,也就如许才气挽尊。
以是,明天有人在这里布局,而他们都是堕入局中之人。
“贼匪进那边去了,”丁家管事上前禀告,“我方才瞧见这房里另有别人,说不得就是那些贼匪的同犯。”
“大胆狂徒,竟然疏忽府衙……”衙差却已经等不及,抽出腰间的长刀就要上前拿人。
一间客房被人团团围住。
“大人啊,您可要为我做主,”老鸨儿当即迎上来向韩钰等人施礼,“那些贼人坏了我船上多少东西,可让我这日子如何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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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公子应了一声:“今晚我们在大舟上喝酒,喝到亥时末,我有些疲惫,就带着人先回屋子里歇着,进了客房以后,我发明带来的箱笼似是被人动过,就命保护翻开检察,果不其然此中的财物已经不见了。
“就是他们,”丁公子指向初九等人,“他们将我带来的财物用青布包好筹办带离大舟,大部分财物都被我们抢了返来,另有一些落入了湖中,天亮以后大人让人前去打捞便知我说的都是真相。”
韩钰正要开口扣问就听得内里一阵鼓噪声:“阿谁逃脱的贼匪在这里……就是他……快来人啊。”
“魏”这个姓氏在大周本就不普通,能让太原府知府上前施礼,又是这般年纪的魏大人,也就只要奉旨前来太原查案的魏元谌了。
“这里可还是大周的太原府?”背立着的人终究渐渐转过身。
崔祯心中一动,莫非是他?考虑到这里,崔祯回身走出了屋子。
魏元谌坐在椅子上,那温馨幽深的眼眸定定地看着韩钰:“韩大人是否有话要问讯?”
崔祯向四周看去,大舟上的安排很多已经被破坏,明显是打斗形成的,他不由目光微沉,看向那丁公子:“抓到了多少人?”
道分歧不相为谋,崔祯深知这个事理,现在他晚了魏元谌一步,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只要先被魏元谌管束。
老鸨儿正要说话,就看到丁公子带着管事迎上来。
魏元谌是甚么人,魏家最看重的子孙,如何能够带着身边的保护去掠取一个商贾的财物。
他就说今晚的事没有那么简朴。
韩钰不疑有他,大步走进屋子。
魏大人?韩钰一语道破天机,丁公子的神采顿时僵在脸上,随后前来的卫所副将也怔愣在那边。
魏元谌说着看向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