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可伤着了未曾?方才福王府的人送了动静过来,把婢们好一个吓,只怕出了甚么事。”夏嬷嬷吃紧地高低打量着沈若华,见她安然无事这才放心。
回了琼碧院,沈若华换了衣裙,卸了钗环,唤了丫头筹办了笔墨纸砚,她提笔在纸上写了寥寥几句话,就让夭桃封上:“送去西直胡同徐府,就说是我谢过上回徐大人的互助,奉上一点小谨慎意,请他收下。”夭桃承诺着,揣着那封信出去了。
薛老夫人传闻是施粥的事,神采和缓了一些:“她们不过是凑个热烈,那里真当回事来做,都是些没见地的人,怕是连米粮都一定分的明白。”她与陈氏说着,“明儿你就打发人去回了话,就说米粮是早就备下了的,不必她们操心再筹办了,让她们凑足了银子送过来就是了,我们替她们筹划就是了。”
薛老夫人冷哼一声:“现在人都返来了,还是福王府让人送返来了,连一根头发都未曾少了,还敢说不会出甚么不对!”
夏嬷嬷结健结实打了个颤抖,老夫人还是没有断念,只是这回是在福王府就脱手了,已经是迫不及待了!如许的人家,要娘子如何还能放心在这里过下去,大抵真的只要和离这一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