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不等她清算安妥出门时,姚氏带着丫头吃紧忙忙进了琼华院来,连等着丫头通传都不肯了,闯进陈氏的配房里来了。
她颤抖动手,指着陈氏:“去,去让人探听,探听清楚是哪一处动的手,我要让他们给我还返来!”
姚氏那里还顾得上跟她说甚么端方,又是急又是气得直顿脚:“不好了!不好了!闹出事来了!”
“今儿一早宣北坊那边来了人送了动静,说昨儿夜里闯了好些人出来,都是带着刀明火执仗的,把个宅子里翻了个遍,还把五舅爷给拿了去了。”姚氏急的已经不晓得该如何办才好。
薛老夫人肝火上头,头上又开端模糊作痛,她扶着额头,靠在榻上有力隧道:“我又能有甚么体例,银子都没了。”过了好一会,她才丢下句话来,“今儿不是要去与那几个府里要了施粥的银子,先用着吧,到时候再想体例吧。”
姚氏已经完整乱了,她但是把统统的陪嫁压箱银子,连同昔日里存下的梯己都放在五舅爷手里收利钱了,如果真的拿不回,她可要如何活呀!她顾不得甚么尊卑端方,一把拉住陈氏:“世子夫人,现在可要如何好,不如让世子爷去问一问,探听探听是哪一处官衙让人脱手的,教他们把折子与银子还给我们呀!”
一想到这里,薛老夫人不由地打了个颤抖,老侯爷固然常日里对她算得上是谦让,但如果晓得了这个,怕是绝对饶不了她,说不定还会赶了她出侯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