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扶着沈若华到那间耳房门前,看着垂着不断被甩得不断闲逛的帘子,内心如同被抓挠着一样痒痒,恨不能一把冲上去撩开来看看,内里究竟是如何个景象。只是这里毕竟是广平侯府,她只得忍耐着猎奇心,与沈若华道:“怕是出了曲解了,薛三爷如何会……那位齐娘子是甚么人呀,如何会在这里?”
孙氏也起家来,她微微拧着眉头,却并不是看着屏风那边,而是看着沈若华,莫非她们真的是偶然撞见了如许的事?只是她也不信赖,沈若华会用默算计好了,让她们瞧见薛文昊的丑事,毕竟那但是她的夫婿,世上有哪个女人能够忍耐本身的夫婿私会别人的,更何况拿这个来算计。
沈若华一脸地惊吓,一边往屏风前面走去,一边连声问道:“如何了,这是如何了?”
看着孙氏与胡氏出去了,沈若华才沉了脸,向着夏嬷嬷使了个眼色,才道:“如何会产生如许的事,我……我要去躺一躺,青梅快来扶我回房去!”
夏嬷嬷心领神会,接了话道:“只是这该如何办呀?”
那几个婆子都是沈若华陪嫁来的,老早就得了叮咛,撩开帘子目不斜视地出来一把将缩在小榻上已经魂飞魄散的齐娘子给拉了起来,看也不看一旁瞪大眼呵叱她们的薛文昊,就如许把齐娘子给半拖半拉给带出耳房来了。
夏嬷嬷转头望着耳房低垂着的帘子,叮咛婆子道:“还不快把齐娘子扶出来,没闻声方才娘子的叮咛吗,快送了齐娘子回府去!”
屏风后传来夏嬷嬷羞愤交集的声音:“这算如何回事,三爷您不是当值去了,如何会跟齐娘子在这里……齐娘子你如何能如许,我家娘子对你但是如同自家姐妹普通,你竟然跟三爷在这里……真是叫人没脸再看了,脸都要丢光了去了!”
婆子倒也不坦白,憨憨地点头答复:“都识得,畴前是夫人的同亲,好似是吏部五品主事齐大人府上的娘子,先前隔几日就来府里给夫人存候说话的。”
一个丫头怯生生捡了掉在地上的那件外裙:“嬷嬷,这个如何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