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这里,天然也不会在一旁看热烈了,上前一把扶住齐大太太,一脸难过的模样劝道:“大嫂,快别闹了,那但是侯府,那里是我们如许的人家获咎地起的,只是委曲了我们家大娘子,年纪悄悄又是这副好模样,平白被人给……”说着她也摸脱手绢来揩了揩眼角,似模似样地作着姿势。
齐大太太丢了补缀的衣物,抱着还在襁褓里的幺儿仓猝出来的时候,瞥见的就是几个一脸冰冷的婆子围着一辆褴褛的驴车,驴车上正坐着齐大娘子,身上的小袄外裙都不晓得那里去了,蓬着头发穿戴贴身小衣内裙满脸泪痕缩在那边,瞥见她来又是羞愤又是委曲,把脸埋进手里不敢看她。
齐娘子这会子好似有了些底气了,不像先前那么惊骇,竟然跟着一道哭了起来:“娘呀,我也不活了,我是被委曲了呀……”
她等不到已经哭得声嘶力竭的齐娘子回话,向着那几个婆子气咻咻地问道:“你们侯府这是把我家娇娥给如何了,好端端的如何成了这副模样,她但是还未出嫁的娘子,你们如何能如许作践她……”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几个穿戴讲究的婆子必定是广平侯府的人,她可不能就如许算了,必定要让广平侯府给她女儿一个交代!
“哎呦,大娘子这是如何了……”齐二太太彭氏从呆若木鸡的齐大太太身后挤出来,夸大地叫了起来,走到驴车前高低打量着齐娘子,“看这景象莫不是被……”啧啧地点头,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婆子笑了笑,侧身让开去,暴露驴车上衣裳不整抖成一团的齐娘子,与那丫头道:“我等是奉了我家夫人之命,特地送了齐娘子返来,还请通传一声,请齐大太太前来见一见。”
彭氏瞧着自家大嫂与侄女,不由咧了咧嘴,这对母女看模样是要讹上广平侯府了,倒也是个好体例,现在齐家靠着齐光儒那一份俸禄赡养这很多人,那里够花用,如果齐娘子要嫁个门当户对的人家,怕是还得想体例凑份嫁奁出来,倒不如给侯府做妾,既能得了好处,还能与侯府攀上友情。
一旁一向看着的婆子倒是神采半点不动,等那围观的人越聚越多,才走到齐大太太身边,轻飘飘地来了一句:“大太太这是闹甚么呢,你家娘子本身去了侯府,还把这衣裙都给弄丢了,我家夫人才打发我们送了她返来的,你如果不信不如问问你家大娘子,是谁让她去的侯府,又是谁让她脱了衣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