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嬷嬷是齐老夫人身边贴身服侍的,见傅氏那副模样倒也不惧,笑着道:“老夫人说照着端方,大爷与新夫人该给国公爷和国公夫人叩首奉茶,只是梁氏夫人的牌位先前一向供在明春院,天然该在明春院施礼,以是请国公爷去明春院受他们的礼。”
她接过廖嬷嬷捧上来的团扇,悄悄扇着:“只是我进国公府也有十余年了,早已不是当年任由她拿捏的人了,她若想动甚么手脚,只怕也没那么轻易!”
她一边说着一边瞟向上位的英国公齐绍远,幽幽叹了口气:“如何说她也是一品女官,天然是没有那般规端方矩按着时候来叩首奉茶了,谁叫我们府里现在不比畴前了,难怪人家瞧不上。”
齐绍远神采更是丢脸,手里端着的茶盏重重磕在案几上,与一旁服侍的丫头道:“去明春院请大爷与夫人过来,奉告他们英国公府有英国公府的端方,由不得他们猖獗。”
傅氏看着丫头出去了,更是对劲了几分,端起茶盏渐渐吃着茶,等着齐明睿与沈若华过来斟茶叩首。
傅氏到了明春院门口,也不就出来,反而打发了廖嬷嬷去与院门前的丫头道:“出来通传一声,就说夫人来了。”她一副规端方矩谨慎谨慎的模样,全然没有半点当家主母的架式。
廖嬷嬷不由地吃惊道:“夫人,为何还要畴昔,他们清楚……”清楚是成心热诚夫人。
齐绍远嘴角耷拉下来,叮咛丫头:“请夫人出去吧。”
这话无异于一巴掌狠狠甩在傅氏脸上,顿时脸上紫涨,气得倒仰:“你,你……”倒是说不出甚么话来,只能转过甚眼巴盼望着齐绍远,一脸委曲的模样。
齐老夫人目光中闪过一抹阴沉,看了一眼沈若华,见她还是安静地笑着,与本身微微点头,内心有了底气,与齐绍远道:“本来该他们磕了头奉了茶再畴昔那边见她的,她既然本身来了,就请了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