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起来吧,该做甚么做甚么去,别在这里围着了。”夏嬷嬷得了沈若华的眼色,叮咛道,“莲姨娘有甚么自有郎中来看,你们不准胡乱猜想,也不准乱嚼舌根子!”丫头婆子们才散开去了。
她心神不宁地带着青梅与夏嬷嬷回了琼碧院,才一进院门就瞥见夭桃迎了上来,神采有些焦心:“娘子,西配房里春香来回话,说莲姨娘身子有些不好了,说是肚子疼得短长,想请郎中来瞧一瞧。”
“广平侯府三夫人?”周祈佑低声念了一遍,倒是没甚么印象,想来只是个二等安逸公侯,只是他与广平侯府夙来没甚么来往,与这位三夫人只怕更是没有半点干系,那方才她为何那样仓促忙忙躲开了去?还是他想多了,真的是因为朱栩琨说得,本身长得太吓人了,把这位三夫人吓跑了?周祈佑笑了笑,也懒得理睬了。
朱栩琨懒洋洋地抖了抖缰绳:“如果问别人我倒是不知,京都贵府这么多,我对这些妇人但是没兴趣,只是这一个我倒是晓得的,先前有一回我去福王府见福王时就在门前见过她一面,说是广平侯府的三夫人,福王妃但是待她极好,也不晓得是为了甚么原因。”
周祈佑自嘲地摇了点头,夹了夹马腹与他并肩而行:“许是我有些年未曾回京都了,这些夫人们也不晓得东平王的名头吧。”内心倒是迷惑的,好似那马车里的人成心在遁藏他普通,却不晓得为甚么。
他状似偶然地问朱栩琨:“那马车里是甚么人?瞧着也像是个贵府的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