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筝先是内心一惊,但很快又沉着下来。
看来真是要让他们一起遁藏了。
乔瑾瑜这才收了目光,淡淡道:“没有,只是在想事情罢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吐词清楚,仿佛和正凡人无异。这几日他睡很多,醒着的时候又多数是胡措照顾着,顾筝算是几日来第一次和他说话,却不想他竟想起了畴前的事情,可也只是一瞬,说完了,他又宝贝的开端看动手里的双鱼佩,闷闷不说话了。
说到底,这个樊阳王竟然也和阿谁爱惜涵有些友情。五年前爱惜涵死在十里坟,樊阳王夏侯勤五年都没敢来祭拜,终究还是来了。可万淑儿也是个不长眼睛的,瞧着樊阳王生的俊朗无双,风骚不羁,固然是个甩手王爷,但也是深得圣上宠嬖,光看他的封地就晓得了。她一时邪念,竟然想要勾引樊阳王,也不晓得她是从那里探听到那樊阳王制得衣裳竟是他非常看中的一名女子爱好的格式,竟然胆小包天的偷了那件衣裳,穿戴上了樊阳王的床。
柴思音越想越心寒,越心寒就越气愤!
谁料功德未成,却惹了樊阳王大怒,人关起来了,衣裳也糟蹋了。
“阿筝!”顾卿刚才也是不测不已,乃至于并没有发明顾筝早就不在房间里了。她仿佛出去过一次,现在站在大门边,显得格外的安静。她冲着顾卿和胡措笑了笑,迈过门槛走了出去。
爱惜涵,你若真的死了也就罢了,若你真的还活着,我柴思音穷尽毕生之力,也要让你再死一次!
顾筝一怔,苍茫的看着顾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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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措有些不知所措:“阿筝,我……”
乔瑾瑜的目光动了动:“你真的想好了?这算是背水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