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谁还八岁了,还跟哥哥拉动手啊,就是个跟屁虫嘛。”
“甚么真美?娘子倒是好好跟为夫说说。”一双手臂从背面紧紧的圈住妙婵的腰,不消问,都晓得是肖景昀。
“但是夫君你不感觉这茫茫白雾当中,花草树木,也别有一番风情吗。妙婵年幼之时,每当起雾的时候,就感觉特别欢畅。”
“也不知如何的,只要我一分开我哥一炷香的时候,我就会犯病,轻则高烧不退,重则昏倒不醒。厥后相国寺的高僧给卜了一卦,也没说出个以是然来,只是说了个“兄弟情深,肖家有福”就走了。是以我一向都与我哥同进同出。直到八岁那年的重阳,府中的菊花宴,一大群小娃儿都到了我们府中做客,泰和阿谁小丫头也来了……”
“啊,真的?妾身还觉得是外头的人以讹传讹呢,没想到是真的。”
“哥哥,昀儿不是跟屁虫,昀儿不是跟屁虫,是不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肖景昀泪汪汪望着本身的大哥,粉嫩的小面庞上尽是泪痕和灰尘。
“不是,哥哥你骗我,方才我还见了几个他们的哥哥呢。哥哥你骗我,昀儿不跟哥哥玩了。”感觉受了莫大棍骗的小景昀一把推开大哥的手,迈着两条肉乎乎的小短腿蹭蹭的跑开了,全然不顾背面兄长的呼喊。
“啊……”肖景昀惊奇得嘴巴都张大了,“你小时候玩的是官兵捉匪啊,哦,那如何能够呢?”“莫非你不晓得吗,妾身娘家是军户,见到最多的就是如何兵戈杀匪了。西北可不似中原这般繁华。”
“没错,肖景昀就是个跟屁虫,我们才不跟他玩呢,走了,走了,不带他玩了。”
“为甚么?”肖景昀可想不清,这茫茫白雾,人所见之处不过三丈,他站在窗口,连院门也只能模糊约约的瞧见表面,人在雾里,能有甚么好玩的。
…………
“哟,肖景昀,你羞不羞啊,都八岁了都没戒奶呢,还拉着你哥哥的手,羞不羞啊你……”这是泰和县主第一次见到肖景昀时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