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我长得倒是蛮帅的,只是一双眼睛带着邪佞的气味,贼眉鼠眼这个词倒是蛮合适他的。
“额……”南宫黎看着那人身上纹的图案,有些无语,那人竟然在前胸纹了只乌龟!
“你甚么意义,甚么叫一面之词?”南宫黎不干了,“一个大老爷们撬门压锁到我家,还要非・礼我,我特么捡了根针扎伤了他,是他本身疼的乱蹦本身跳下去的,我哪儿错了?”
“哈哈,哈哈哈!”阿谁男人哈哈大笑,越来越感觉心痒难耐,他不自发的搓动手,看着南宫黎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前胸那壮观的风景,和裙下那白嫩嫩的大腿,他所穿的牛仔裤已经搭起了帐篷。
“你有没有受伤?”那人目光如炬,盯着南宫黎两眼一线,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神采。
“坐下!”女警蓦地一拍桌子,瞪着眼睛看着南宫黎,“别在这儿撒泼,这是警局,不是你家,没人吃你这一套,坐下!”
“实在你另有一个挑选,”南宫黎漫不经心的把玩动手上的绣花针,“你能够挑选从窗子跳下去,我就不难堪你了。”
“哈哈,猫捉老鼠,成心机!”男人顺手把房门关好,锁的紧紧的,回过甚来解开了本身的衣服,扔在地上,吞着口水看着南宫黎。
南宫黎取脱手机,报了警,看着救护车抬走了阿谁男人,她也上了警车,被带到警局做笔录。
“我感觉吧,”南宫黎的手上俄然多了一枚三公分长的绣花针,她笑眯眯的看着这小我,“我应当给你留个暗号才是。”
“嘿嘿,嘿嘿……”那人明显没想到南宫黎在等着他,有些无措的挠挠头,南宫黎见他脖子上夹得青紫的印子,感觉好笑。
女差人的目光略微看了一下身边阿谁男人,他大抵二十六七岁,看起来很严厉,没有任何神采。
“真是讨厌!”南宫黎叹口气,看来今晚想去薛家旅店拆台是不成能了。
男人看着南宫黎的目光盯着本身的巨大,竟然蹲了下来,伸出右手要去摸,镇静的他帐篷差点掀翻。
“坐下!”那女警冷着一张脸,看着南宫黎再次打了几个喷嚏,冷冷的说,“你说的不过是一面之词,不能做数。”
“你先出去吧,这里交给我了。”男差人俄然对女警说,这让在场两个女人都感觉莫名其妙。
“哼!”南宫黎悄悄哼了声,悄悄的站在门边,当真的看着门锁一动一动的,她还是头一次赏识到如许的节目。
“啊……”男人捂着裤子痛苦的蹲在地上,南宫黎倒是一脸的绝望,“看起来那么硬,竟然一针刺破,真没劲,你走吧!”
南宫黎的手渐渐靠近阿谁男人,就在另有三公分的时候,手上银光一闪,然后是杀猪普通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