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这般说着，可他的神采语气都在表白——你是不是月魔君都没甚么不同，气力强大就够了。
楼月潼眼都不眨一下，很天然的接道：“妖界不止你一个妖王。”
楼月潼闻言，敲了敲桌面，“有。”
楼月潼：“我晓得，逗你玩。”
清琊冷酷道：“他天然没有你月魔君‘杀伐判定’。”
清琊淡淡道：“埋头。他会返来的。”
跟聪明的大妖说话就是费事，楼月潼扯了扯嘴角，“那么，给我一个答案吧，渊芜。”
“你……小魔女？”傅衍之没想到会在这里赶上楼月潼，神采裂了一下。
渊芜问：“你们……”
“你跟圣尊……你们师徒的事，六界都传遍了，各种版本都有，我自小听着长大的。”渊芜面无神采的说了个嘲笑话。
“神，也是有私欲的，当你扣问的时候，你已经说出了一个答案——信奉。”楼月潼眉眼凉薄，用一种平平的语气道：“六合六界，神魔为尊。多大的殊荣与威风！可这句话以后，永久跟着另一句，神魔畏敬，无上圣尊。六界之前，神是世人依托与信奉，而六界以后，世人却只知圣尊，不知神君，此其一。神魔力量强大，三界期间肆意妄为，逼得天道没法管束，不得不降下季世雷劫，出世了次序碑与圣尊，而后，再短长的神魔也没法肆意妄为，圣尊像一座压在头顶上的山……换了是我，也是想颠覆他的。”
“的确是死了，只是灵魂被人扣押，未能入得循环。”
从表面上来看，渊芜比楼月潼年纪大，可论实际春秋，渊芜还没楼月潼一个零头活得时候长。
“你也听过我？”
处于顿悟中的兰絮似有所感，眉头皱了皱。
“废话不说了，”楼月潼瞥他一眼，“我找你甚么事，你内心稀有？”
“这个混蛋，总不让人费心！”傅衍之揉了揉微红非眼睛，忿忿的嘀咕了一句，又昂首问：“那程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