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谢危就晓得,沈玠藏不住事,薛远晓得了迟早会来干与,看来他得在他们来之前就措置掉这边的事。
“好。那度昀先生可跟住了。”冯明宇策马扬鞭,竟完整不顾此时还在街上。
大师一起跟着冯明宇入了道观,他还带着他们检阅了这些兵士。不得不说是平南王部下掌管兵权的大将,练的兵当真是不错。
“老黄,你是疯了吗?你那是甚么眼神?莫非你还思疑我?”
他说完,房梁上就飞下来一个冰脸少年,是刀琴,谢危睡下不久他便赶了返来,从剑书那得知先生犯病了,便一向守着房梁上。
没想到通州的地界这么酷寒,明显还没到寒冬腊月,天上竟飘起了鹅毛大雪。
“走吧。”
期间冯明宇的人来叫他们用餐都被剑书挡了归去。
“此番路途尚远,我们骑马前去,先生?”冯明宇是想问他会不会骑马,谢危已经跃上了马背。
剑书给他评脉,发觉他四肢冰冷,体内有两股力量正在不断冲撞,这与谢危每次服完金石散的症状很像,他肯定谢危是犯病了。
“实话奉告你,我上都城前王爷就思疑叛降朝廷的是度昀先生,都城公仪先内行里的暗桩早就归我了。王爷有令,只要坐实他的罪名便可当场斩杀。”
谢危捡起了小小的瓷瓶,直接倒了一把金石散在手里,然后服了下去。
掌柜从前面给剑书拿了一支手炉,剑书付了银子便从速给谢危送去。
“不必费事,再过一个时候摆布自会有人来叫我们去用膳的。”谢危淡淡说道。